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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世中,消沉逃避實在不是長久之計,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問道:“姨……下葬了麼?”她潛意識還是清楚,自己應該睡了很多天了。
“嗯。”景雖見她意志消沉,隨手托起剛熱好的湯‘藥’,“要喝點‘藥’繼續睡麼?”
“不了。”衛茗皺眉搖搖頭,“我睡了多少天了?”
“今天是九月十三,你自己算算吧。”
“哦……原來已經這麼久了。不行,我得起……”衛茗翻身試圖撐起來,哪知剛剛一起身便覺天旋地轉,又一頭栽了下去。
景雖眼明手快地托住她的頭,及時避免了她的小腦袋與‘床’柱來次親密接觸。
也不知是用不上力還是想任‘性’撒嬌一次,衛茗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臂彎中,側臉蹭了蹭,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景雖覺察到她這個小動作,暖意彷彿從她蹭的地方漫到全身。
這一刻,陽光從窗外透進來,兩人都不做聲,寧靜美好。
直到……
一股子寒意從背脊竄上,景雖下意識回頭,只見衛芒緊繃著臉處在‘門’口,目不轉睛瞪著他手臂的位置。
“……”景雖面不改‘色’將頭別回來,垂眸看著懷中的衛茗,表示方才那一瞬所見都是錯覺。
被他華麗麗無視掉的衛芒‘抽’了‘抽’眉頭,握拳想進去,卻終究沒有打擾二人。
姨的死,卻姐姐衛茗的打擊十分大,乃至於她燒得糊里糊塗這幾日都在夢魘,‘精’神一直緊繃,掙扎著,他一點忙也幫不上。
他沒有錯過自家姐姐靠在那個男子手臂上時的舒然安心,無論如何,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子能讓姐姐減輕心裡面的痛苦。
而這,正是他想做而無法完成的,所以他便暫時忍受一下此人對姐姐動手動腳的行為。
轉身出‘門’,男子在面對他孃親杜氏質問時的表情卻歷歷在目。
——“我不想我的‘女’兒步家妹的後塵,您明白麼?”杜氏在說這句話時,表情已經十分決然,彷彿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然而,那位傳說中的皇位繼承人卻絲毫沒有拿出自己的身份壓迫,而是如同普通男子一般,放低了語調,語氣中的堅定卻沒有減少半分:“可我不是那個人。所以衛茗也不會是第二個杜茶薇。”
“很多事,我父親當年無法辦到,但我不同,我既沒有娶妻,又無婚約。你為何就不肯給我一個機會,相信我能夠給小茶一個未來?”
同樣身為男子,衛芒也被他的誠懇與堅決觸動,既欣慰姐姐能遇到這樣一位男子,卻又擔憂日後姐姐那如履薄冰的生活。
而另一頭,衛茗並不知她昏睡這幾日所發生的事,‘迷’糊著喃喃道:“十三了……再過兩日就是滿月節了。”
“那是什麼?”此地離京太遠,風俗民情他一概不知。
“一個節日……小情侶過的。”衛茗聲音越說越小,幾不可聞,臉紅了一片,與風寒的紅暈融成一片。
景雖見她將頭埋進他的手臂內,覺察到她語氣中的羞澀,來了興趣:“說說看。”
太子殿下“不恥下問”,衛茗表示不敢不答,只好如數坦白:“滿月節在每年的九月十五,月圓之際。興於淇州沿海一帶,據說最早是從淇州的蘇娜鎮發起的……相傳很久以前,蘇娜鎮上,有一位小姐和書生很是相愛,後來書生進京趕考,兩人在星河邊分別,臨走那天是個滿月夜,小姐將自己的圓形‘玉’佩碎成兩半,一半‘交’給書生,令他取得功名後便回來娶她。書生上京後,取得了功名,衣錦還鄉,小姐聽說後,日日夜夜在星河邊上守候情郎歸來。但卻永遠也沒有等到。據說那書生在渡河回家的途中,被水底的龍‘女’看上,以美‘色’和媚術‘誘’‘惑’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