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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大喊聲,不過他用的是烏克蘭語,張建新雖然聽不懂,但是可以感覺出他的緊張。
張建興感覺到拖船明顯的減速了,但是海面上的風浪卻越來越大,巨大的浪頭直撲拖船,浪花都飛濺到拖船的甲板上了。張建新的心裡也緊張起來。
夏天柱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吃飯,他跌跌撞撞的向回走,打算回駕駛室。
突然一個巨浪打來,拖船被高高的拋起,拖拽施瓦辛格號的一根鋼纜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拉力,‘嘎嘣’一聲巨響,從兩船中間部分斷裂了。
張建新也聽到了鋼纜斷裂的聲音,他透過駕駛室側面的窗戶看到一跟長長的黑影,向著拖船砸來。
不好!張建新隱約看到了夏天柱的身影,此時夏天柱正處於鋼纜下落的範圍內。
夏天柱也感覺到了危險,他緊跑幾步,眼看就要抓住駕駛室的鐵門把手了,可是不幸還是降臨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鋼纜帶著風聲,一下子掃在夏天柱的身體上,夏天柱就像一片樹葉般,被鋼纜掃在了空中,遠遠的落在了漆黑的海水裡。
“柱子!”張建新痛苦的大叫一聲,就像駕駛室門口撲去。
大副一把抱住了張建新,大聲說道:“NAO!你不能出去,太危險了,夏先生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了,不要說海里的風浪這麼大,就是單單被鋼纜打這一下,他也會沒命的。”
張建新聲音哽咽,奮力掙扎著,一隻手向著大海的方向伸出,“不!我要救他!你放開我!”
這個時候,駕駛室的其他船員也過來幫著控制住了張建新,大副不住聲的安慰著他。
遠處的海面上出現了一道刺眼的閃電,接著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響雷,瓢潑大雨從天而降。
此時,施瓦辛格號和拖船都停了下來,紛紛下了錨。拖船上的張建新呆坐在一邊,像是傻了一樣,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他的好兄弟夏天柱就這麼去了,而且是他親眼看著夏天柱被鋼纜掃進了海里,他還不能出去施救。
眼淚不停的流下來,苦澀的滋味掩蓋不了張建新內心深處的痛苦。十年了,張建新和夏天柱在經營雙江集團的同時,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夏天柱憨厚、耿直的性格讓張建新把他當做了自己的親弟弟。內心刀絞般的痛楚讓張建新感覺口中發甜,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張建新只感覺眼前一黑,身體歪倒在駕駛室的地板上,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張建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此時海面上早已是風平浪靜。張建新看了看周圍,看出這裡是宿舍。守在他身邊的船員看到張建新清醒過來,急忙跑著叫來了大副。
大副走進宿舍,誇張的大叫道:“親愛的張,你可嚇死我了,你知道嗎?你昏迷了整整一夜。”
張建新虛弱的問道:“大副先生,找到夏天柱的遺體了嗎?”
大副難過的點了點頭,說道:“昨天風暴一停,我就派人下海去找了,直到黎明時分,才找到夏先生的遺體。_”
張建新掙扎著坐了起來,在大副的攙扶下,爬下了床鋪。
“大副先生,他在哪裡?我要去看他。”張建新踉蹌著向艙口走去。
大副攙扶著張建新來到了後甲板上的一個小房間內,推開門,張建新就看到地板上有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他推開攙扶他的大副,一下子撲了過去,伏在夏天柱的遺體上失聲痛哭起來。
大副搖著頭,輕輕為張建新關上了艙門。
張建新哭過一會後,他止住了哭聲。理智戰勝了情感,夏天柱死了,還有很多後事要處理,施瓦辛格號的航行還要繼續。張建新擦乾眼淚,走出停屍的倉房,來到駕駛室,想了想毅然拿起了衛星電話。
江濤等人的任命是在施瓦辛格號開始透過普魯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