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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疑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鬱溯看著這一行字,心裡揪痛,難道他的弟弟要一輩子和陸惑牽扯不清了嗎?
深陷夢魘的感覺有多痛苦,他不是不知道。
但幸好,他遇到一個幫助他的人,帶他脫離深淵。
「可能之後要麻煩你了。」鬱溯將報告還給林懷月。
林懷月淡淡應了一聲,走到前臺辦手續,轉身對鬱溯說道:「交錢。」
鬱溯一怔,「真要我出錢啊!懷月,我錯了!」
「鬱隊錚錚傲骨,這就為錢低頭了?」林懷月挑眉看著鬱溯。
鬱溯搖頭否認:「錢是小事,物件不能丟!懷月啊,你鬱隊知錯了!」
林懷月忍不住偷笑,拿出自己的卡遞給前臺,「算我的。」
「林先生就更不用算錢了!」前臺好奇地看著兩人,低聲問道,「之前他來我就很想問,他是你男朋友嗎?」
林懷月側目看了站在診療室門口等人的鬱溯一眼,沒有否認。
鬱洲藏起飛機票影印件,不想讓哥哥看出任何端倪,在助手的協助下坐在了輪椅上,出門就見哥哥在等他。
「哥!」
自從鬱洲回來,有事沒有事就叫一聲,像是要把四年缺的補回來一般。
鬱溯很是耐心地一遍遍回他:「我在。林顧問說你沒什麼大礙,以後每隔一段時間過來找他聊聊天就好。」
林懷月聽到鬱溯的話,明白他是故意隱瞞,笑著對鬱洲點了點頭,陪同鬱溯一起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自己的什麼情況,鬱洲最清楚,他看著自己的輪椅,強顏歡笑,「在一個地方待久了,我想離開一段時間散散心,所以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來。」
林懷月明白鬱洲這是還不能接受心理診療的過程,但他不能逼迫,等患者自己想明白了,再接受治療也不遲。
「對了,我朋友謝辛謝醫生下一個月要出國進修,如果你願意,我讓他帶你出國轉一圈?」
鬱洲這個情況,還是有醫生隨行比較好。
「好!」鬱洲看著外面的天空,或許出去走走,他能忘記一些事吧!
那些過往,可能已經刻在骨子裡,抹不掉了,再有新的傷痕就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他選擇暫時離開這個地方,算不算及時止損?
將鬱洲送回家,鬱溯和林懷月並肩,漫步在商業街。
將近半年的追查,從此落下帷幕,以前不知道,但現在林懷月看到眼前的和平寧靜,就會想起這是多少人用自己的血淚捍衛的。
「你確定我等會和你一起去薛老闆家吃飯?」鬱溯問道,他記得薛老闆每次看到他,都不是很和善。
不過也有道理,薛家呵護長大的小少爺就這麼栽在他手上,多少還是有點可惜的。
林懷月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拉住了鬱溯的手,「鬱溯,有句話我沒說過,但是我一定讓你知道。」
鬱溯迷茫地看著林懷月,他還有什麼事瞞著?
「鬱溯,你很好,不比任何一個人差。」林懷月淺笑著看向面前的人。
質疑聲中,鬱溯的肯定拽著他往前走。鬱溯一直以為自己是黑暗裡的人,殊不知他已然成為了別人的光。
鬱溯心頭一熱,反手握住林懷月的手,「那倒不是,比你差了一點。」
他以前總想著露出鋒芒,鎮住警局那些人,但被林懷月壓一頭,是他心甘情願。
鬱溯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見是警隊打來的,他立即接聽。
「鬱隊,城南一家銀行發生了搶劫案,歹徒劫持了一群人質,警隊已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