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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身周地上,是鮮血畫成的巨大詭異圖案,無數附文咒語般的奇怪圖形交錯在巨大的圓形血圈兒內外。
克烈站在圓圈中心,身體不斷搖晃,它抬起頭看到趙胤和子鶴,立即嗷嗚一聲,身體也委頓了下去。
子鶴視線掃到臥室的多寶閣櫃子——這整棟房間裡,如果有東西不能被偷的話,那也只有他櫃子上的東西了。
克烈……是為了保護他的東西不被偷走,用自己的血,畫了一個迷惑小偷的陣法嗎?
他微微眯起眼,那雙原本常常彎起來的愛笑的眼睛突然充滿了戾氣。
眼前梳著道士髮髻的三人都被陣法懾住了魂,不需要名字,就能任他予取予求!
子鶴扭頭朝著三人面上望去,只見不是雙眉如帚,便是眉心有黑紫之氣,皆是凶煞面相——恐怕各個身上都有人命官司。
他只一掃而過,便不再客氣,當小要命提起錘子砸向距離他們最近的男人時,他站在小要命身後,慢慢抬起手臂——
「啊……」那人猛然被小要命一錘砸在肩頭,雙眼有一瞬間的清明之色。
可下一刻,在小要命視而不見的情況下,兩縷灰白色魂氣生生被從那人身體中抽離——正是三魂七魄中的兩魂。
子鶴手掌抬起,猛力一抽,那兩絲魂氣被徹底從那人三魂七魄中抽離。
隨即被子鶴一吸便捲入了他的鼻腔,快速攪碎融入到了子鶴的殘魂中,成為他魂魄上的一抹紅色。
吸收罷,看著那人雙目呆滯的倒在地上,子鶴愣了下,才恍然,自己居然在使用恢復的過去記憶中,抽人生魂的邪法——
曾經,他用這術法,抽出了六師兄的兩魂,將之肉身煉成了銅甲屍。
前面趙胤已經手起錘落,將另一個被陣法影響、神魂不守的道士肩膀砸碎。
子鶴不願多想,在那道士啊啊痛吼時,再次抬起右掌——他雙目中綠芒閃爍,周身都散發出了凌厲涼氣。
若在家裡發生命案,會是非常麻煩的事。
抽走這些人的兩魂,這些人也並不會死。
如此抽魂使小偷喪失神智,卻留下這些人的性命,正是最佳辦法。
克烈伏在陣法中間,望著子鶴為了它而使用的法術,那雙有些失了神采的貓眼中,閃爍起複雜的情緒。
輕咳時它吐著血泡,仍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
李倦深踏進房間,看到倒在地上的兩個痴蠢男人,頭頂都豎著道髻,立即知道,自己一直盯著的邪教,出手了。
他一扭頭,果然在子鶴的臥室裡看到了那個酒壺——
這三個人,恐怕就是來偷酒壺的。
他立即發了個簡訊出去,隨即在邊上找了繩子,將倒地之人捆綁的嚴嚴實實。
當小要命砸碎最後一個人的肩膀時,子鶴卻沒有抽走那人的魂氣,而是吸走了那人7魄——
7魄主七情和肉身臟器,這人7魄離體,記憶神智尚在,卻肉身衰竭,只怕活不過一週。
但留下來,尚能嚴刑逼供,是個活口。
子鶴吸罷這最後一人時,小要命也捏著錘子站了起來。
「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子鶴自己將那三人吸的魂魄不全,嘴上還忍不住嘈了下小要命。
隨即,他轉身朝著已經趴在地上的克烈走去,半蹲下來,伸手將克烈抱了起來。
簡單檢查發現,大貓身上有灰塵,大概是被那三個畜生踹到。
血都是從它頸後的傷口和爪子上的傷口流出來的——
頸後的傷口可能是被小偷傷到,爪子上的傷口或許是它為了畫符陣自己咬傷的。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克烈轉身,朝著李倦深道:「快查一下譚山市最好的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