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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裝髒衣服的包袱,哭喪著臉哀號道:“娘啊,我都跟你說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狐狸精!我當時剛進快班,是想在衙門好好幹出點名堂來再談婚論嫁,怕自己耽誤了月丫,才那樣跟師父說的,您怎麼就是不信我的話呢?要不您去衙門打探一下,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說謊話!我們這些天都在忙著追查失蹤案,還有,馬上就要入秋了,秋稅的事雖然不是我們管,可是衙門人手不夠,我們快班也是要幫忙的。”
劉大嬸盯著他的眸子審視片刻,見他不閃不避的,結合幾次的逼問,他的回答都大差不差,她心裡也鬆了口氣,暫時相信了兒子的話。
她面色一緩,道:“沒有最好。這樣,等過些時候,你師父的腿再好點,娘就再跟他提提這事。”又對著劉大嬸招了招手,拉著他坐在桌邊,拿過包袱放在桌上,語重心長的道,“兒啊,咱別眼高於頂,娘知道,你還年輕,心裡總有些別的想法,月丫頭一直是個假小子模樣,你心裡只當她是兄弟是妹妹,沒有男女之情,娘都理解。只是,這兩個人過日子啊,求的就是個踏踏實實平平安安。”
“一輩子那麼長,你現在對她沒有男女之情,成親之後相互扶持,時間長了可不一定就沒有一份情。娘也年輕過,年輕時候的那些衝動激情,要死要活,都是空的,等到親一成,孩子一生,天天為了生活為了孩子張羅忙碌,慢慢也就淡了。”見劉大康神情恍惚不耐,根本沒聽進去,她心裡有些惱,狠狠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可一對上兒子那雙黑黝黝的大眼睛,她又嘆了口氣,“你聽孃的,不會錯,娘總不會害你!”
劉大康還真沒將他娘剛才那一長段的話聽進心裡,手背一痛回過神來,又聽他娘這樣說,趕緊點頭,敷衍道:“我聽孃的。”然後站起身來,“娘,我還有事要忙,外面還有人等著呢,得趕緊走了,換洗的衣衫我就先不拿了,等忙過這段時間,我就能天天回家陪您了。”既然他娘已經不逼問他了,他也沒必要天天窩在衙門那臭烘烘的休息間裡。
“等等,月丫頭,昨兒晚上來找你,讓你今日回來再陪她去趟黃家呢,你要是沒空,待會往瓦市街那邊走,去跟她商量個日子,前日那黃家的一文攤出了事,這兩天她又開始擺攤了。”
“哦,既然這樣,那我就帶著那幾個兄弟去攤上吃個午飯吧!”或許還能見到芸娘呢?劉大康想著,心裡不由激動起來,丟下句“我先走了”就急不可耐地跨出了門檻。
待劉大康領著幾個捕快來到江家攤子時,王掌櫃坐在攤車後面支起的布棚下的矮桌邊,站在他身邊的江寒,卻正笑著跟一個十來歲眉清目秀的小夥子說話。
待他走近,就聽得那小夥子說道:“……我會回去跟我家掌櫃說,你明日申時會抽空去趟飯莊,那麼我就先告辭了。”說著那小夥子就抱了抱拳與他們一行人擦肩而過離開了。
江寒一見劉大康,立即熱情地招呼道:“康哥,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快,領幾位大哥進來坐,今日只有包子卷子餅子,你們要是不嫌棄,我去隔壁給你們一人再下碗粉來。”轉頭又對王掌櫃道,“掌櫃的,您瞧,我沒跟你說謊吧?我確實是在等我哥回來,再一起去趟黃家,好好商談一下呢。要是今天能談好,明天我就回茶館,要是明天不行,還請您再讓我請幾天假。”
看來王掌櫃是來催江寒回茶館上工的,劉大康心想著,上前與王掌櫃見禮寒暄了幾句,就自顧自地拿了包子分了一起來的四位捕快,又招呼著他們坐下。
江寒送完王掌櫃,又去隔壁買了五碗米粉,一人面前端上了一碗,這才坐在劉大康身邊,問道:“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又發生什麼事了?”
兩人單獨坐在攤車邊,劉大康回頭看了眼他的四位同事,見幾人正在狼吞虎嚥沒空顧及別的,就壓低聲音道:“還不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