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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墨雨只得道“還望大人稍待片刻,待我們收拾一下行囊。” 他們隨行的侍從立即忙碌了起來,步天行乾脆坐在椅子上喝茶,那幾日受到無數的嘲諷和挖苦,攢下的憋屈,在今日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閻墨雨趁著這會功夫,搭話道“不知王爺上次所說的話,可還算數否?” 步天行聞言,壓著眉眼冷笑了兩聲“自然不作數,你們不但要將明負雪乖乖給本王還回來,明雪顏也休想離開半步!” 聞青燈忍不住又撫了撫額,這個步天行,當真是有恃無恐,特別喜歡篡改聖意。 閻墨雨怒氣上湧“王爺這是何意,泱泱大國,竟也要出爾反爾。” 步天行抬起眼來看他,唇角盡是嘲諷“當日你們覺著本王交不出人來,逞盡口舌威風,背地裡卻襄助和親的三公主逃回北陰,簡直不把我東彥放在眼裡,如今給你們一個機會,將人交出來,否則我東彥大軍,必踏入北陰國門。” 閻墨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種局面“我北陰並未襄助三公主逃離,否則我等何須來此自討沒趣,而且,那邊境傳聞是否真是三公主猶未可知,還請王爺不要聽信謠言。” 步天行冷眸微眯“是真是假一見便知,倒是你們,還是趕緊回去與你們的女王陛下想想怎麼給我東彥一個交待,再磨蹭下去,只怕國門失守。” 談話終是不歡而散。 閻墨雨三人倉惶坐進馬車,被一眾凌雲衛押出聖京。 聞青燈回宮覆命之時,卻見衛子卿正守在王城宮門處,像在等人。 他見聞青燈近前,立即躬身行禮“大人。” 聞青燈玩笑道“子卿這是在親自值守宮門?” “不,大人,卑職是專程在此等您。” 聞青燈停住腳步“哦?子卿有何事?”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聽聞陸鎮撫使回來不過月餘便得了差使又出了宮,也不知這建功的差使什麼時候能落到卑職身上。” 聞青燈聞言挑了挑眉“奇年是戴罪之身,自然要將功補過,這次差事辦好了,沒有獎賞,若辦得不好,怕是鎮撫使的位置也保不住。” 衛子卿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若是宮外還有差事,還請大人莫忘了子卿。” 聞青燈微笑道“放心,子卿辦事向來牢靠,自然忘不了。” 衛子卿接著道“那便多謝大人了,只是陸鎮撫使不知何時才能再次回京,上次回來,我沒有為他接風洗塵……” 聞青燈知他想聽什麼,但偏不說“他板子尚未領完,也洗不了塵,目前歸期不定,好了,我還要去覆命,便不與你多說了。” 兩人拱手告辭。 衛子卿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抬腳走了。 他早在北陰使臣到京之前,就傳了訊息回北陰,只要發現明負雪的行蹤,便殺無赦,如今明負雪行蹤已洩露,刺殺怕是已經開始了。 可他今日又接到訊息,步天行來宮中鬧了一通,步若鴻竟下令,北陰若交不出明負雪,東彥將要開戰。 而且使臣已在步若鴻的授意下,被凌雲衛驅逐,衛子卿趕到驛館時,人已經被趕走了,一點餘地未留,顯然是要動真格的。 陸奇年回來不久又秘密出京,只怕也與此事有關。 步天行更是揚言不會放明雪顏走。 衛子卿只覺得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變故令他頭痛欲裂,焦頭爛額。 這是任誰也未曾想到的,區區一個明負雪,會引出如此大的事端。 衛子卿剛走到紫照城的城門口,平日裡跟在他身邊的人遞了條子來,卻是明雪顏要見他。 衛子卿頭一次生了倦怠感,有了不想見她的想法。 …… 傅雪到達善見城後先是訂了客棧要了熱水,舒舒服服泡個熱水澡驅寒,又補了男妝,四人這才到一家酒館的雅間裡要了羊湯喝了起來。 善見城離帝京不過五六日路程,因著天氣過於寒冷,街道上行人並不多。 有人在街市縱馬便顯得尤其顯眼,畢竟能在街市騎馬的人只有特定的人群。 但好在為避著人,速度並不算很快。 劉沐眼尖,瞧那人騎著的馬上佩著夜摩衛旗牌官(通訊兵)的標誌,馬也是專為旗牌官配置的上好的汗血寶馬,只是顯得有些髒亂汙穢。 劉沐倚在窗邊學著鷹隼叫了三聲,那騎馬的人果然勒停了馬,探頭望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