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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圍了起來。
從酒樓一樓到酒樓,盧仚一步步順著樓梯往上走。
他身後出身羽林軍的親衛們,則是沿途將每一層樓都嚴密封鎖,喝令酒樓中所有食客嚴禁隨意走動、隨意交談。
盧仚一步步走上酒樓最高層,聽到身後、腳下傳來的自家親衛的呵斥之聲,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悄然升起。
在萊國公府族學謹小慎微,低調做人時,盧仚萬萬品嚐不到今時今日的這般滋味。
‘權勢’,對男人來說,真是一種致命卻充滿誘-惑力的毒藥。
終於,盧仚來到了酒樓最高層。
樓梯口,一群朱?、朱鈺帶來的護衛一字兒排開,擋在了盧仚面前。
盧仚身後,手持節杖的神武將軍大步搶出,高高舉起了手中用青銅鑄成,浮雕鯤鵬扶搖雲海紋,裝飾以九團白色犛牛尾的節杖。
這些護衛出自朱崇大丞相府,對朝堂諸般儀仗器具的形制、蘊意是無比清晰。
見到這代表了天子權柄的節杖,這些護衛一聲不吭的,一步步的不斷向後退。
這些護衛退一步,盧仚進一步,他身邊手持節杖的神武將軍就隨之向前一步。
很快,這些相府護衛就退到了朱?、朱鈺身邊。
他們已經退無可退,只能無奈的看向自家主子。
朱鈺、朱?咬著牙,怒視大步走來,逼得自家護衛狼狽萬分的盧仚。在他們看來,盧仚此行,是不給朱聖世家面子,是不給大丞相府面子,是騎在朱氏的臉上便溺!
“盧仚,你好猖狂!”朱鈺低聲怒喝。
“天子節杖在此,爾等還不行禮?”盧仚左手,按在了腰間佩刀的刀柄上。
出了皇城後,盧仚就將傳承石碑中飛出的指環戴在了中指上,此刻他手扶刀柄,手指輕動,指環扣動刀柄,發出‘叮叮’脆響。
朱鈺、朱?怒視盧仚。
‘天子節杖’當面,逼他們向人行禮,這份待遇,他們生平第一次品嚐。
以他們的出身,聖人後裔,誰敢逼他們行禮?
以他們的名望,文教俊賢,誰敢逼他們行禮?
以他們的人脈,遍佈鎬京,誰敢逼他們行禮?
盧仚敢!
朱鈺麵皮扭曲,死死抓著摺扇。
朱?怔怔的看了一陣子節杖,笑了:“天陽公所言極是,吾等當需行禮。”
朱?強忍著腳踝上的骨折劇痛,咬著牙站起身來,單腳支撐著,一點點的彎腰,向節杖鞠躬行禮。
朱鈺等到朱?禮畢,他才點點頭,咬著牙,有樣學樣的彎下腰去。
手持節杖的神武將軍向後退了兩步。
盧仚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朱鈺,問道:“剛才那人,是你唆使來找我麻煩的?”
朱鈺不愧是朱氏精心調教出來的子弟,最初的怒火後,盧仚短短一句話間,他已經控制住了情緒,露出了完美的笑容。
“天陽公說的什麼話?我,朱鈺,聖人苗裔,文教賢才,怎可能做你口中所說的那種不堪行徑?天陽公,你這話,可是汙衊我朱氏的家教?可是,想要挑釁我朱聖門人?”
盧仚手指扣響刀柄,他看著朱鈺,繼續問道:“熊頂天,是你派來殺我的吧?”
朱鈺‘啪’的一下開啟摺扇,他冷然道:“這話就沒意思了,天陽公,就憑你這句話,我現在就可以去找武胤坊令報官,說你汙衊我!”
“不承認?”盧仚搖頭:“男人,要敢作敢為啊。”
朱鈺笑了,慢條斯理道:“我只知道,什麼事情都要講個人證物證。你沒有證據,你就是空口白牙的誣衊人,按照大胤律,誣衊之罪可是……”
‘啪’的一聲脆響,盧仚突兀出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