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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了。”
黛拉都沒問是誰,就知道路澤被找到了。
看著手上還在持續輸入體液的補充裝置,黛拉一把扯下,駭客本想阻攔,還沒來得及說話黛拉就捂著胳膊蹣跚走向了門口。
三個醫院常見的護士機器人快速推著路澤路過黛拉麵前,只是輕輕一瞥,黛拉整個人情緒差點幾近崩潰。那日自己早已模糊的雙眼只看到了路澤在外面和防暴小隊戰鬥著,路澤當時是什麼情況她幾乎觀察不到,現在她看到了。
面前這個十七歲的少年,右臂那裡空空如也,斷裂處早已停止滲出血液,身上沾滿了黑色的汙穢,每處面板都凹凸不平,像是一個被遺棄的破人偶。
黛拉捂著嘴靠著牆差一點坐在了地上,身後駭客保持著距離有禮貌地架住了她的身體。
“別擔心,至少他現在還是有生命體徵的。”
這時駭客旁邊走來一個醫護人員,他似乎在和麵前的駭客交談著什麼,只是沒有張口說話,黛拉沒心情管那些,她整個人已經被路澤的慘狀給嚇到了。
駭客眉頭一皺,向給自己彙報情況的人投去一個略帶疑問的眼神。
那人點了點頭,駭客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駭客思考了一會兒,猶豫是否要向黛拉說明這個問題,可是低頭一看黛拉整個人有些不正常了,表情似笑非笑……駭客嘆了一口氣,將黛拉拖進了病房,從機器人手裡接過針頭給黛拉來了一針。
“現在他情況怎麼樣?”
駭客披著白色的防護服,整個人看起來神情有些憔悴。
“生命體徵是可以恢復的,只是不知道他的賽博精神墮入症狀持續多久了。我們剛剛在他的血液中檢測到了一種類似於穩定劑的調配液體。”
“——有點粗糙,可以理解為這是在服用慢性毒藥。”
駭客點點頭,手撐著床沿邊看著被沖洗乾淨的路澤開口道:“他體內的防火牆很簡單吧?駭客入侵的痕跡找到了麼?”
醫護人員拿著一個白色的移動端,“K,這正是我想和你說的。”
“他體內的防火牆是民用最簡單的基礎款,但是有個程式被植入在了義體的驅動內。我們檢視了一下,可能是用於定位的惡意外掛。”
“我想駭客先一步找到他應該就是這個原因。”
駭客嘖了一聲,看著周圍手術機器人在快速而準確的運作沒有說話。
“對了,剛才我們恢復到了從這個病人手裡駭客侵入的軌跡。一些義體資料被上傳了。”
駭客聽到這兒眉頭緊皺,“神罰的資料也被下載走了嗎?”
說話間他看向病床上昏迷著的路澤,心裡暗道自己的這個合作伙伴好像運氣也沒多好,那邊的腳步很緊,似乎已經查到他頭上了。
“並沒有,你看,那邊駭客上傳的資料流被我們截獲了。”
醫護人員笑著說道,他看向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駭客,似乎對移動端上的某樣東西非常感興趣,“駭客給那邊的資訊流裡全是一些經過修飾的義體資料。換句話來說,他的防火牆好像並不是底層普通的那種防火牆……我覺得可以研究研究。”
“你敢保證研究結束了他還能醒的過來?”駭客白了一眼面前這個略顯興奮的“自己”,“二號,別自作聰明,他的秘密只要沒涉及到公司,我們就以公司的利益為重。”
“看長久點……如果事情有結束的那天,你還對他抱有興趣,那你可以研究。”
可是想著想著駭客就覺得不對勁了,“神罰被打落了……那義體的資料會不會?”
“看吧,我就知道你比我更有鑽研的興趣。他體內類似於防火牆的東西自己編了一套假資料送給了侵入者。怎麼樣?要不要嘗試下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