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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也在思索著到底會是誰這樣做。
看著已經自閉的陸炎,蕭如歌忍不住的豎起拇指,讚嘆道:「不過這招實在是高,殺人誅心啊。」
陸炎蹲在牆角,自閉的問道:「殺人誅心是什麼意思?」
「小弟弟,你該補補文化課了。」蕭如歌鄙視的看著陸炎,「就是剃了你頭髮的時候,你心裡的感受。」
陸炎幾乎窒息,捧著一顆稀巴爛的心在牆角默默地哭去了。
「這教訓一個人就該讓他體會失去心愛的東西是什麼感受,是個狠人,也夠聰明。」蕭如歌感嘆兩句。
殺人誅心。
溫念在嘴裡咀嚼著這四個字,心裡有些發慌,忽然站起來道:「我想起來我買的白顏料丟在巷子裡了,我去看看。」
「哎……」蕭如歌不知道喊了什麼,溫念卻聽不到。
她想到顧子初說的去打籃球,外面下雨了,他去哪裡打籃球了。
雨水被快速的腳步濺起,變成裙子上的一滴滴汙點。
溫唸的身上冒出了汗,呼吸急促的敲響了顧子初宿舍的門。
顧子初常年作為年級第一,對學校提出的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一個人住一間宿舍。
溫念敲了半天的門,門緩緩開啟,她有一肚子的話想問顧子初,卻在看到顧子初的時候失了聲。
顧子初剛剛似乎在洗澡,聽到急切的敲門聲急匆匆的只圍了一個浴巾就將門開啟了。
少年濕漉漉的頭髮貼在額頭上,沒有擦乾的水掠過他眼皮上的小痣,最後從睫毛上掉在柔軟的唇珠上,在順著喉結緩緩流淌最後匯聚在他的鎖骨處,形成汪汪的一片小泉。
似乎它每走過的地方都格外吸引人注目一點。
溫唸的目光被吸引過去,傻傻的站在那發愣。
顧子初卻沒有走神,他走動間,富有力量感的身體便微微晃動。
冷白的上半身因為小時候的傷痕,脆弱和張力奇異的融合在一起。
他走過去一把摟住溫念,聲音中帶著驚喜:「姐姐,你怎麼過來了?」
溫唸的手垂在兩側,緩緩的抬起回抱住顧子初,手指輕輕的流連在他的肩膀處,用手指模糊的丈量。
「我打籃球打到一半,就下雨了,然後我就跑回來洗澡了。」顧子初的聲音仔細聽起來有些顫,像是無法控制一樣。
而且他的心跳跳的很快。
溫念知道的,因為她的心臟和他的心臟緊緊的貼在一起,穿過薄薄的皮肉,穿過皚皚白骨,直直的抵著她。
每一次跳動都像是一柄利劍,在呼嘯著,在誘惑著。
和我一起,和我一起。
和我一起墜入深淵。
溫念有些頭暈目眩,卻收回了手。
弟弟還小,他的肩膀沒有那麼寬。
她拍了拍顧子初的胳膊:「鬆手,你勒的太緊了。」
顧子初靦腆的笑了兩下:「我想姐姐了嘛。」
「傻子,我兩沒見都沒超過三個小時。」
「是嗎?」顧子初聲音有些古怪,卻很輕,「可是我總是覺得好像過很久了。」
「別肉麻,你快去穿衣服,別凍感冒了。」溫念後知後覺的感受到羞澀,她推著顧子初往房間裡走。
這不是她第一次到顧子初的宿舍來,宿管阿姨知道她是顧子初的姐姐,她又極其喜歡顧子初,對她過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溫念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顧子初床邊看著他穿襯衫。
顧子初的襯衫幾乎都是白色的,他垂著眼,指尖在燈光下似乎比襯衫還要白皙,完美而不誇張的肌肉被衣服半遮住,反而比赤裸更蠱惑。
溫念盯著顧子初的後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