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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祖畢竟是西山本地人,賽馬是他每年必參加的專案。
很快就搶佔了上風。
但謝玩並不在乎輸贏,他腦子裡只有剛剛晏遇知說的那句『我害怕』。
所以全程都將晏遇知護得穩穩的,儘量不讓懷裡的人恐懼。
但身下的馬畢竟是賽馬,又是在熟悉的賽道上,速度再慢也不會慢到哪裡去。
黑色的賽馬朝目的地疾馳而去時,整個馬身都保持在運動狀態地活動著。
同樣坐在馬背上的兩人也跟隨著一樣的姿勢前後晃動。
而那詭異的頻率讓馬背上的謝玩和晏遇知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悚然感。
極度熟悉的運動方式讓兩人身體的溫度迅速攀升。
雜物間那晚的旖旎畫面飛快在兩人的腦海里閃現。
謝玩清楚記得,那晚的頻率比現在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能回憶起那種狀態下的晏遇知的體溫,心跳,甚至對方的薄汗的密度和肌膚的粉度。
還有在不同的刺激下晏遇知痙攣的幅度。
他忍不住了。
好想再看看哥哥那晚的模樣。
感受哥哥身體的溫度。
青年環著男人的手更加用力了,幾乎要將對方整個人揉進自己身體裡。
揉進血肉中,與自己融為一體。
蒸籠般的溫度籠罩著兩人。
連呼嘯而過的風似乎也跟著燃起來。
直到黑馬穩穩跨過終點線,那灼熱的溫度才緩緩消減下去。
晏遇知的心跳非常快,掌心依舊汗涔涔,甚至不敢直視謝玩的眼睛。
謝玩小心翼翼將晏遇知從馬背上接了下來,「哥哥小心。」
晏遇知的耳尖快要紅過耳垂上的紅耳釘,在對上謝玩的目光時,下意識挪開了視線,「謝謝玩玩。」
剛剛的馬背上的過程,又刺激又驚險。
有些瞬間他幾乎都要忍不住繳械投降了。
索性理智佔據了他的大腦。
才不至於在謝玩出醜。
謝玩將目光從晏遇知耳尖上移開,面對金祖溫和一笑,「金總厲害。」
蘭逸一聽,歡喜得在原地小跳幾步,低聲說,「我們贏了贏了。」
yes!
他終於贏了『魚丸』一把了!
「謝先生也不錯。」金祖捏了捏蘭逸的後腰,示意對方冷靜。接著繼續對謝玩說,「只是兩位輸了就要受罰喲。」
謝玩在金祖眼裡看見了一絲不明的光。
他微眯著眼打量了片刻,仍摸不清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但總感覺不太會是好事。
「懲罰?」晏遇知也詫異了,沒想到這人說的友情比賽居然還挖了坑,他上前一步將謝玩護在身後,「我來受罰吧。其實玩玩可以更快的,他都是為了我才慢下來的。」
「哥哥。」謝玩一把將晏遇知拉了回去,輕輕搖頭。
然後轉身對金祖說,「金總指的是什麼懲罰?」
金祖看著謝玩笑了兩聲,眼裡迸射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笑,「等會二位就知道了。」
男人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馬場的工作人員就拿了一個水杯上來。
謝玩看著那個透明的水杯縮了縮瞳孔。
金祖不可能懲罰他喝水。
難道是酒?
金祖想看他喝醉了撒酒瘋出醜?
笑死。
他的酒量還沒差到那個地步。
直到工作人員走進,謝玩才將水杯裡的東西看了個真切。
「……冰塊?」謝玩用鉗子夾起被子裡的正方形冰塊,左右打量,實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