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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到窗戶邊坐定,抬眼望去,是對面洞開的半窗,窗戶是典雅花窗,塗著黑漆,鑲了玻璃。
用掛鉤勾住的窗紗被風吹得微微飄動著。
女人仍舊穿著上午那件輕薄的袍子,斜倚著窗稜,指間夾著根細長的女煙,那頭海藻似的頭髮用一根木簪挽在腦後,臉側垂下幾絲凌亂的碎發。
交疊的衣襟有些鬆散,因單手抱臂的姿勢,那飽滿的溝壑性感地自顧自呈露,彷彿只需輕輕勾開衣襟,便會整個跳出來。
此刻,她臉上沒有上午講電話時的輕嘲,沒有那從骨子裡透出來、與性感相融的攻擊性,更沒有看向他時輕佻的玩味與興致。
輕薄的煙霧從她精緻的口鼻間溢位,映出她眉宇間的鬱色。
像許多文學作品中所描繪的女性角色那樣,神秘、漂亮、有故事。
「她姓虞,叫虞意,是從北京來的,據說是自由職業者,從事文字方面的工作。」傍晚,去漁鎮中學的操場打球時,王小胖同劉大頭謝翡說自己聽到的新訊息。
劉大頭:「我也聽說了,不過我媽不信,她說,『什麼叫自由職業者?那就是家裡蹲,社會閒散人員。打扮得這麼風騷,長得又這麼漂亮,還特別有錢,能幹什麼正經職業?』」
王小胖結合自己看過的社會新聞,「也可能是個騙子,就專門騙婚,或者殺豬盤,交往一陣兒後不是銀行卡被凍結就是家裡有人得了癌症,離譜一點的可能會說是某皇室公主,山裡有寶藏,就缺人給她贊助點路費。」
劉大頭:「翡哥,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謝翡:「我在想一個問題。」
王小胖:「什麼問題?」
謝翡:「假如她撩我,該怎麼拒絕。」
王小胖&劉大頭:「……」
但凡換個人說這話,他倆都會毫不吝嗇地來一句:兄弟你為什麼那麼普通卻那麼自信?
但在謝翡,他倆毫不懷疑。從小到大謝翡就十分受歡迎,情書從沒斷過,也就是他潔身自好,對談戀愛沒興趣,不然全鎮的女生都願意被他禍禍。
劉大頭豎起大拇指,「牛還是我翡哥牛!」
王小胖:「這題我會!一定要堅決,快刀斬亂麻!絕不留一絲希望!」
劉大頭:「你就是男人的脊樑。」
王小胖:「是男人最後的骨氣。」
謝翡拍掉倆人說著說著就搭上他肩膀的爪子,嫌棄地皺眉,「爬。別想把智障傳染給我。」
王小胖堅持不懈地搭上去,「好兄弟,一起走,誰變聰明誰是狗。」
劉大頭往旁邊挪了兩步,指著王小胖問謝翡:「這傻逼誰?」
謝翡扒拉開王小胖的手,「不認識。可能剛從醫院跑出來吧。」
王小胖:「……狗還是你們狗。」隨後,他收到兩枚關愛智障的眼神。
王小胖:「……00」nd。
三人說說笑笑進了漁鎮中學,走進籃球場。夕陽的斜輝徹底散盡,暮色浸染整個世界,千家萬戶亮起了燈。
天上掛著一輪弦月,漫天已有了繁星。
時間在星星一眨一眨的眼中緩慢流淌,整個世界彷彿都是此處夏夜充滿煙火氣的靜好。
晚上九點,青竹巷口,所有路過的人、食客都有意無意地看向福哥燒烤攤坐在小圓桌旁邊的女人。
她身材極好,沒有一絲贅肉,一頭長髮在腦後用一根髮簪挽了個髻,修長白皙的頸項間垂著幾縷飄逸的碎發,上半身的高腰v領露肩白t鬆鬆掛在肩頭,衣擺的流蘇掃在肋骨上,一截惑人心腸的楊柳腰下是普通的牛仔短褲。
整個都像是聊齋中出來魅惑眾生的妖精,穿得再簡單也能輕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偏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