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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錯過,飛起一腳揣在了其中一人的腰眼上,轉身猛一抬手,架住了側面刺來的匕首,攥緊對方的手腕,抬膝,猛撞在胃部。眼尾余光中,只見陳遠鳴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跟匪首纏鬥在了一起,那個黑臉漢子明顯被剛才陳遠鳴的動作激怒,揮舞著刀柄向他撲去。陳遠鳴的動作相當迅捷,左躲右閃,儘量想跟對方拉開距離,在力氣方面他差的太遠,完全沒有逞強的意思。
這時不遠處那輛黃麵包上又急吼吼衝下了一個人,看起來像是司機。四打二,他的同伴還有個孩子。不能再拖了!
肖君毅下手頓時狠辣了起來,嘎嘣一聲掰斷了男人的食指,那人慘嚎出聲,手中的刀頓時一鬆,肖君毅肘部一抬,直切對方咽喉。肘關節何其堅硬,喉腔一噎,那人眼白翻了過來,哐嘰一聲栽倒在地。
“小心!”一聲短促的低呼在背後響起。肖君毅肩頭一側,砍刀擦著臂膀落下,刮掉了塊皮肉,只是悶哼了一聲,肖君毅背退一步,翻轉手上奪來的匕首,直刺了回去。刀刃切入腹腔,噴出了一蓬鮮血,那個亡命之徒卻依舊不依不饒,慘叫著繼續揮舞手裡的砍刀,每一個動作都帶出血花四濺。
肖君毅也打紅了眼,剛才那個警示過後,陳遠鳴又一次陷入了困境,剩下的兩人已經圍上了他,一個亮出刀鋒,另一個抽出了皮帶,少年面上已經被抽出幾道血痕,頭頂的破口滲出血跡,迷住了右眼,但是他的身形依舊左躲右閃,頑抗不休,想要奮力一搏,等待同伴回援。
咯咯咬緊了牙關,肖君毅從沒這麼恨自己沒進軍隊,如果是他爸,甚至是幾個兄長或者小叔,對付幾個毛賊又哪會花這麼大工夫?!不再躲閃,肖君毅站定腳步,空出的左手猛力一伸,赤手握住了對方揮來的砍刀,鮮血順著手臂淌下,他劍眉微擰,一腳揣在了對方腹部被捅破的傷口上,那個狂徒終於悶哼一聲跪倒在地。
沒有停留半步,肖君毅抽身就走,向包抄陳遠鳴的兩人衝去。這兩個看起來是想抓住少年作為人質,但是對方半點沒有給他們空隙,拳頭、膝蓋、腦門、牙齒全部都用了上來,打的雖然毫無章法,但是困獸猶鬥也讓人暫時近不得身,更別說這還是個肉票,不可能傷的太過。但是當看到兩個同伴已經撂倒在地,他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砍刀迎面看下,正正朝向脖頸。
陳遠鳴這時正在對付那個手持皮帶的大漢,哪裡還有餘暇閃躲,咬緊牙關微微側身,想要躲開這致命一擊,誰知肩上一緊,他只覺得眼前一花,被人拉著衣領扔了出去。在地上狼狽的滾了一圈,他蹭的從地上跳了起來,當看清眼前景象時,只覺得的目眥欲裂。只見那柄砍刀直直□了肖君毅的上臂,入肉很深,似乎都能聽到刀刃和骨骼的摩擦聲。
那名匪首慌忙想要抽刀,誰知肖君毅反手抓住了刀背,手臂肌肉繃緊,猛力一抬,那砍刀居然從對方手中脫手而出。失去了武器,遠方又有人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匪首還想上前搶刀,卻被同伴一把拽住。
“大哥,別理這個兩個兔崽子了!逃命要緊!”
腔調不是普通話,也不是上海話,帶著點閩浙口音。黑臉漢子啐了一口,也不顧負傷昏迷的兩個弟兄,轉身就跟同伴竄上了麵包車,揚長而去。
短短不過幾分鐘,但是場面何等驚心動魄,陳遠鳴飛快跑了過去,一把脫□上的外套,解開內襯的襯衣,撿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猛力一割,扯出一大塊布條,俯身往肖君毅臂膀上捆去。這時腎上腺素開始消褪,肩上、手上、胳膊上的傷口開始灼熱發痛,大量失血讓人頭暈目眩,肖君毅有點狼狽的單膝跪在地上,自嘲一笑。
“臥槽,哥哥我居然陰溝裡翻船的……”
“閉嘴!”
少年卻沒有半點打趣的意思,刷刷綁好了繃帶,繞道另一邊扶著他的腰站了起來。前面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