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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都好看是吧?”陳亮笑眯眯的,就好似他想出了一個多麼兩全其美的主意。
陳濟又一次忍不住笑了,“敢情您老是把皇叔跟國丈兩個身份都給包了呀?”
“哎喲……皇上到底怎麼樣才肯接人啊?”陳亮愁眉苦臉,望著陳濟,簡直有些哭笑不得。
瞧著陳亮這般愁容,陳濟不禁大笑起來,“罷了罷了,不與你玩笑了,朕接她入宮便是。”
陳亮驚喜萬分,連忙原地跪下,行了個大禮:“多謝皇上恩典,還請皇上儘快把她給接走,臣那小廟實在是供不下這麼大的菩薩了!”
陳濟背過身去,倏而露出滿臉不快,低聲哼嚀著自言自語:“真是個瘟神,擱哪哪礙事……”
次日,陳濟便擬了兩道聖旨,一是冊封陳亮之義女張小宛為貴人,賜居芳樂殿;二是令河西王司偃及其家眷遷居永福宮。
聖旨傳到左丞相府,自是一切順利,張小宛精心打扮,盛裝入宮,十分得意。
但入宮後,張小宛很快明白,無論她打扮得有多美都沒用,因為陳濟壓根沒打算見她,只命卓謹來芳樂殿索取走了陳家的傳家玉佩,別的一無所有。
芳樂殿也跟從前一樣,冷冷清清,沒有任何佈置,連一個服侍的宮人都沒有,幸得陳亮為她陪嫁了四個侍女,否則她那般膽量,哪敢獨自住在這麼大的宮殿之中?
另一道聖旨傳入延明殿,就沒那麼順利了。
韓夫人聽說要遷居到永福宮,雖有些心驚,但面上還算平靜,別的女眷則像炸了油鍋一樣,七嘴八舌地反駁起來:
“那永福宮都廢棄幾十年了,裡面冤魂不散,怎麼住人?”
“連王氏族人那種戴罪之身都可以被放回本家,憑什麼讓我們去住那種地方?”
“就算改朝換代,我們也是皇后的孃家人,好歹也該為我們安置一個王府才是!”
……
司姚更是扯著嗓子喊:“我不是河西王的家眷,我要回我的公主府去!”
負責這些人遷居一事的方湘,面對這幫女人的聒噪,只覺得頭昏腦漲,忍不住高聲喝止:“統統都閉嘴!”
前朝遺妃們都吃了一驚。
方湘先指住司姚,吆喝道:“你已經不是「公主」了,還回什麼「公主府」?告訴你,那兒早已經是霍璩將軍的將軍府了!”
他又指那些前朝遺妃,同樣很不客氣:“還有你們,享福享習慣了吧?先傍孝宗、再傍成宗,如今又想指靠皇后?也不打聽打聽,宮裡哪有一個「皇后」?想攀高枝,也得等那高枝立起來吧?”
前朝遺妃們緩過神來,忽又紛紛罵起方湘: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在這兒說三道四?”
“不過一個狗奴才!”
“真是狗仗人勢!”
方湘心煩地拔劍出鞘,二話不說,就往旁邊一砍,一棵半大的樹嘩啦由中間斷裂,就倒在這些妃子面前,嚇得好幾個人都發出尖叫聲。
“給你們一個時辰,趕緊收拾東西給我搬!”方湘厲吼一聲,隨手合上劍。
這次,延明殿一下子變得安靜了,所有人都灰溜溜地回到了原先被軟禁的居室內,默默整理體己。
司姚也走回自己呆了多天的屋子,心卻砰砰直跳,被關在這裡的人,沒有人比她更瞭解永福宮。
她自幼在宮中長大,兒時曾數次路過永福宮門前,最初,她也不解地問過宮人,那兒為什麼有一座那麼大的宮殿不給人住?但卻沒有一個宮人回答她。
直到某一天,她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溜過去,透過門縫看了一眼,竟看到一顆顱骨,嚇得她一連做了多天的惡夢。
後來,她的母親孟太后、也就是當時的孟貴嬪知道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