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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夜楓看著床上那如玉雕般精緻的嬰孩,面色平和,眸子中除了溫柔愛憐,還有一些複雜在其中。
“林雲陌,他的名字是林雲陌,這名字是我與友兒共同決定的。”林清然看著孩子淡淡的說。名字早已經起好,在孩子出生前幾天便和友兒商量出的這個名字,無論男女,皆名雲陌。
“雲陌?有何含義?”蔡天鶴好奇的問。有時候孩子的名字也代表著身為父母的期盼,而從名字上,他想知道友兒的心意在哪。
林清然視線沒離開嬰孩,他想到了友兒,他知道友兒心中所想,也知道友兒最嚮往之處,“雲陌,雲渺天空闊,激激玉泉流。陌塵輕作霧,澗草細生香。”
室內安靜下來,連那時刻對窗外翹首企盼的段修堯也眸中幽暗,陷入沉思。
雲渺天空闊,激激玉泉流。陌塵輕作霧,澗草細生香。看似一處美景,卻有其隱含的意思,那是自由!那是閒雲野鶴的自由!是嚮往無限逍遙的自由!
不知為何,幾人腦海中突然有一種感覺,那路友兒會踩雲而去,追求她想要的生活。
段修堯甩甩頭自嘲,那個有些痴傻的路友兒怎會有這種追求,絕對是自己多想了,她除了會傻傻哭泣外,便只會抱膝顫抖,這種沒心計的小人兒,就只能養在家中。女人,不需要有太多心計和主意,只要那女人將全部心思放在她男人身上就好。
這樣想著,段修堯便打消了剛剛那念頭,繼續對著窗外翹首以盼,修長的手臂支著自己的頭,精緻妖嬈的雙唇微撅,似小怨婦一般,喃喃道,“天殺的血天,這麼久還未起,會把路友兒那小身子折騰壞的,也不知道輪到我時那友兒被折騰的還會不會健全。”
段修堯的低語自然入了其餘個人之耳,一時間室內氣壓懾人,連躺在床上的雲陌也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大哭起來,在眾男手忙腳亂之際,林清然喚來奶媽和李嬸才將孩子哄好。
在眾人的千呼萬盼下,路友兒和血天終於起身來到主屋。
前腳剛邁進門,路友兒只覺得一股強大的氣流從屋中噴湧而至,硬是將她身子推出數尺,血天皺眉,“友兒,你怎麼了?”為何突然間後退數步。
友兒也納悶,撓撓頭,是不是幻覺啊?她怎麼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怨念……沒錯,就是怨念撲面而來,她不自覺便後退了。
當抬眼看到屋內眾人後,友兒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沒錯,就是怨念!只因那屋中眾男的神態好似怨婦一般,只不過他們自己沒有察覺到罷了。
段修堯一下子衝了過來狠狠抱住友兒,那表情,十足的小怨婦,好似那剛剛新婚之夜便被迫分離獨守空房的新娘子,“友兒,你怎麼才起,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你那小身板兒真怕被人玩壞,我這排行老六的,輪到我就沒得玩了。自然,後半句話他段修堯不會說出口。
“擔心?發生什麼事了?”友兒狐疑地問著,雙手努力地將身上這纏人的四肢扒下。無奈她武功不高力氣也不大,對段修堯是無可奈何。
血天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段修堯的胳膊,一個巧勁就讓他被迫放開雙手。“看來段公子很有精力,不知可否與血某人過兩招?”他要親自拆下他那胳膊。
段修堯一愣,感受到血天的殺氣,嬉皮笑臉,暗用內力將自己的胳膊抽回,“別,還沒用午膳呢,血公子難道不餓?”自己的武功自然不賴,不過這血天已經佔了便宜,要是他暗暗使壞傷了自己,等輪到自己之時卻不能品嚐那小美人,那該多懊惱,所以絕對不能上當。他段修堯別的不敢說,男子漢能伸能屈這句話卻學得到位,小不忍則亂大謀!
此時想揍段修堯的何止血天一人,其他幾人早就擦拳磨掌了。
“用過午膳後,段公子與在下切磋一二吧。”說話的是蔡天鶴,他已經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