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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眼,而後又幽幽看了友兒一眼,無可奈何。
路友兒突然想到什麼,從柳如心懷中出來,回頭看到碧苓,碧苓那本盈彩光亮的小臉此時暗淡,眼底的黑眼圈可以和中國國寶有一拼,可以做個人標誌的及地長髮也乾枯打結,一縷一縷的垂著,平日裡粉紅柔嫩的唇瓣此時有些蒼白乾燥。
友兒心中隱痛,來到碧苓身前,看到對方壯似不屑地轉眼,突然笑了,這碧苓應該算是她身邊年紀最大的人了,比宇文還大上幾歲,但心智和容貌卻如孩童,比林清然還幼稚。伸長了手臂摸了摸他的頭,“碧苓乖,這幾天累壞了吧。”
“哼,那還用說,這五日我連眼都沒閉過,”剛說一半,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把將友兒的手拉了下來,“喂,我說女人,男人的頭也是你能碰的?”南秦國,男人的尊嚴不容女人侵犯,尤其是頭,成年男子的頭連自己生母都輕易觸碰不得。
友兒笑了,“在我眼裡你才不是男人。”
“那是什麼?”碧苓皺眉,努力睜著雙眼,連續五日的煎熬,他其實已經疲憊不堪,今天林清然還好度過危險,如若再不行,他怕是也堅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友兒,他早就一頭扎進又軟的被窩裡了,哪還能看她這麼煽情的對著床上那貨廢話!?
“是男孩。”友兒笑著回答。
碧苓冷哼,“男孩?我可不是什麼男孩,我是男人,別人不知,難道你路友兒還不知?是誰將我從男孩變成男人的?”眨了眨眼,多了曖昧。
結果!?
結果自然是一聲尖叫……
“友兒,你這毛病改一改好嗎,都說過了,男人的腰很重要,不能隨便掐來掐去,我說,就算是掐你換一邊掐好嗎,我這左側的腰已經傷痕累累了。”
“那沒辦法,我也不是左撇子,我左手力氣小,所以也只能委屈你的左腰了。”
眾人鬨笑。
一旁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上前,看樣子應該是絕谷管事。“二谷主,您已經五天五夜未曾閤眼,還是先去休息吧,別熬壞了身子。”
他的話提醒了友兒,友兒定睛一看,果然,碧苓其實是強打精神,雙眼已經乾涸無神。“去休息吧,睡一覺醒了再說。”
“你陪我。”碧苓無賴似的環住友兒的腰,將頭放在友兒的肩上,閉著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他全身力氣都在雙眼上,只要一鬆勁,這雙眼就得合上。常人五天五夜不休息早就熬死了,就算是他碧苓也只能是用草藥吊著自己,用上好的人參提著精神。
“你……”友兒想發作,一旁細心的柳如心卻開口。
“友兒,你去陪碧公子休息一會吧,這裡有我們便可,絕穀人都會醫術,你放心吧。”
友兒一愣,怎麼柳如心也讓她陪碧苓?再看碧苓,已經疲憊的半昏迷,心中最柔軟處被銀針紮了一下,疼,癢,一直以來的態度也柔和了下來。
碧苓,其實也任性的讓人心疼。
宮羽落也對著友兒點了點頭,碧苓確實應該陪一陪,最終友兒也只能咬著牙,紅著臉,扶著碧苓來到他的房間休息。
……
碧苓的房間,乾淨簡潔,洋溢著藥香,就如同他這個人。
不同於其他人在牆上喜掛一些名人字畫,碧苓房內強上空空,顯得房間偌大。
將他輕輕放在床上褪去鞋襪,搖了一搖,“碧苓,還能堅持一會嗎?洗漱下應該會舒服一些。”
碧苓只是皺眉,拉著友兒的手不放。
友兒突然來了好心情,掙脫了他的手,用最快的時間跑出去弄了些溫水回來,將帕子弄溼,為他細細擦拭臉頰,擦去汙垢,留下一片白皙乾淨。
碧苓閉著眼,用最後的理智掙扎著,喜歡這種被人照顧伺候的感覺,尤其是被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