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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知道太宰犬自從第一期起就開始在《月刊文學》上刊載文章。
所以, 太宰犬才在花梨純面前那樣肆無忌憚。
而帶著五隻幼犬來投奔星野社的自己,給星野社增加了那麼多的負擔, 卻還沒有寫出隻言片語。
這樣想著, 織田犬重新看向了正在敲打著鍵盤的安吾犬。
假如是一個星期前的他,看到這一幕之後, 一定會想為什麼偏偏是自己,欠了那麼多人情,然而卻一事無成。
但是那一天, 花梨純對他說過了。不用著急, 按照自己的步調來就好。總有一天, 他心中的火焰能夠熊熊燃燒, 形成絕妙的文章。
想到這裡, 織田犬摁在地上的狗爪微微用力, 肉墊裡伸出了雪白的爪尖。
棕紅色的大型犬不再盯著沉浸在創作中的安吾犬看,而是轉身, 堅定地走向了小書庫。
他要按照花梨純的建議輸入, 更多地輸入, 為遲早會到來的、自己的文學之火做好準備。
積澱,積澱,不斷地積澱,只為了……爆發的那一刻。
一口氣跑到學校後,花梨純趕在最後一刻才踩線進了校門。
叼著哨子的富岡義勇站在校門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隨後吐出哨子說道:「就差三秒就要遲到了。」
聞言,花梨純鬆了一口氣:「太好了……」
自從接手星野社以來,為了出版社的事情,她請過不少假,出勤率也由100一路下降到70左右。假如跌破70大關,那學期評價就會變得很危險了,說不定會被留級。
雖然在星野社大有起色的情況下,花梨純就算就此輟學、一心處理出版社的事情也算不上過分,但她還是想好好完成學業。
學校也是她的青春,她不想放棄在學校裡的生活。
看著氣喘吁吁的花梨純,富岡義勇少有地露出關心神色。
「花梨,你沒問題嗎?」他問,「我記得上個學期剛開學的時候,你還來找我問過獎學金和補助的問題。雖然你把這個學期的學費一分不漏地交齊了,但是出勤率和成績都有所下降……」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花梨純聞言怔了怔:「沒有……」
她並沒有在學校裡大肆宣揚自己繼承了一家出版社的事情。迄今為止,學校裡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就只有灶門兄妹、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而已。而且大家都鄭重地拉過勾,約定絕對不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是這樣嗎?」富岡義勇雖然不怎麼相信花梨純的回答,但看時間不早,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差不多要上課了,快去教室吧。」
看見花梨純朝著校舍跑去,富岡義勇想到了什麼,突然又叫住了她。
「花梨。」
少女茫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來,紫色的短髮被風揚起,在她面頰旁紛飛。
「你要記住,」富岡義勇鄭重地說,「你是學生,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告訴學校裡的老師。我們都是成年人,能夠幫助你的。」
花梨純一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來。
「嗯!」她用力點頭,「謝謝你,富岡老師!」
上午的課程結束之後,午餐時間,幾人再次聚在了天台上。
剛看到花梨純,我妻善逸就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擔心地東問西問:「純醬,你沒事吧?」
「我聽說了哦。為了甩掉無良記者,純醬冒險從橋上跳了下去吧?」小金毛摸摸花梨純的手臂,然後朝著她的腿伸出了試探的小手,又被一旁的灶門炭治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沒有摔傷哪裡吧?」
「沒關係。那時候我猜到自己可能會被跟蹤,所以才提前計劃好那條路線。從天橋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