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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的傷心欲絕!
展牧雲看向她時,神色有幾許複雜,但仍堅持緊抿著唇,不發一語。
“能讓我們私下談談嗎?”夜雪望向展牧雲,徵求他的同意。
“請便。反正還沒娶你,要勾搭男人儘管去,又不是不曉得你不甘寂寞的性子,我很有成人之美的,只要記得找個隱密點的地方,給我留點面子就行了……”“該死的傢伙!”姜驥遠再也忍不住,一拳揮了過去。
“驥遠——”誰都沒料到溫文有禮的姜驥遠會有此舉,夜雪驚呼了聲,想上前阻止;而展牧雲一時疏於防範,慌亂中本能的住後退,閃了過去,步履踉蹌中,尚未來得及回神應對,第二拳已來勢洶洶的迎面而來,閃避不及之際,一道翩然而至的纖影,意外地代他受下這力道十足的重拳——“雪兒!”同樣的驚呼聲,由兩張不同的口中傳出。
視線一片昏暗,她步伐虛浮的往後跌,正欲張口說些什麼,襲上的黑暗,已先奪去了她所有的知覺。
“雪兒!”展牧雲反應迅速的接住了她虛軟的身軀,寒戾的眼射向呆住了的姜驥遠。“雪兒若有個萬一,我要你拿命來抵!”
說完,他迅速抱起她,衝了出去。
一番虛驚後,大夫替夜雪安了胎,有驚無險的保住了夜雪及腹中方及三個月大的胎兒。
臥雲軒的偏廳內,展牧雲、姜驥遠默然無語。
好一會兒姜驥遠盯視他,若有所思地開口。“你明明還愛著雪兒,為何要把話說得冷絕?”
他若真已無情,方才就不會有這麼深刻的驚痛之情,焦慮之中的真情流露是最真實、最難作假的,他可以肯定,展牧雲非常在乎雪兒,不論他承不承認。展牧雲不自在地別開瞼。“你錯了,我和她之間不管曾存在什麼,那都已然過去。如今的我,只有恨!”閉了閉眼,愁蹙的眉宇化不開,當他再度開口時,聲音中滿是掙扎。“只是我不懂,她明明已不在乎我,為何要代我挨那一拳?而且是當著你的面……”
“她……不在乎你?!”姜驥遠差點被口水嗆到,以為他聽錯了。“你說的是什麼鬼話?!從頭到尾,絕情絕義傷害人的都是你,雪兒若是不在乎你,就不會無悔無怨的承受你加諸在她身上的羞辱了!她等了你三年、盼了你三年,日日以淚洗面,望眼欲穿,忍受長久的相思煎熬,甚至為你生下了小如風,而在她做盡了一切後,你還說她不在乎你……展牧雲,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等……你說,她等我?!”展牧雲張口結舌。“你少給我拍桌叫喝,把話說清楚!”展牧雲並未發覺,自己早已屏住氣息,心絃繃得死緊,等待著他期盼的答案。
“你不知道?雪兒沒告訴你?”姜驥遠傻眼了。
“你再多一句廢話,我就把雪兒那一拳連本帶利的還你!”
“說就說,我還怕你啊!”姜驥遠不甘示弱,以更大的音量吼道。“房裡頭那個姓俞,名夜雪的苦命女子,為了你,受盡苦難,流盡血淚,痴痴等了你三年半,只為了盼你一個憐惜的擁抱,結果你是怎麼對待她的?我真替雪兒不值!”“當年你就這樣一走了之,你曉不曉得雪兒陷入多難堪的局面?雪兒失蹤一晚的事,早就鬧得全府上下人盡皆知,隔日清晨,你們又全無避諱的相伴而回,人家會怎麼想;你當天就離去,當然不會曉得別人傳得多難聽,由府裡傳到府外,雪兒處於這樣的流言中傷,卻又發現自己懷了身孕,試問你,她能怎麼辦?人人盡說她寡廉鮮恥,低俗敗德,她能讓她的兒子生下來,日日被人指著鼻子,說他是不知羞恥的父母苟合偷情下的產品嗎?”
“我不否認,我是愛她,但我會娶她,完完全全是基於一份憐惜,憐她的孤立無援,憐她不畏風霜的堅韌……為了對你的這份感情,多少苦、多少淚,她全往腹裡吞,從不言悔,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