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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觀出來,左冷禪就一直帶著徐蓉蓉東奔西跑,根本沒時間去逛街。
趁著養傷的空閒,左冷禪決定多陪陪徐蓉蓉,彌補以前的虧欠。他已經決定傷好之後就跟她完婚。徐蓉蓉已經二十三歲,左冷禪覺得如果自己再不給她一個名分,實在說不過去。以前他擔憂先天功需要保持童子之身,修煉之後才知道其實是不是童子之身都無關緊要。
之所以會有那個誤傳,是因為沒有見識過男女滋味的人,心思更純淨,更符合先天功的修煉要求。但左冷禪前世拜過多少老師,下過多少種子,連自己都數不清了,更別提什麼心思純淨了。所以,於他而言,破不破身沒什麼要緊。
丁勉和湯英鶚兩人跟著師尊長清子處理公務,只餘下鍾鎮樂厚鄧八公三人跟著左冷禪兩人到處閒逛。他們三人其實都相當於左冷禪一手帶大,相當於長兄如父的感情,知道大師兄重傷未愈,不能跟人動手,怕他遇到危險,所以不用長清子吩咐,也緊跟在身後,半點不敢放鬆。
襄陽既是古城,也是軍事要塞,歷史悠久,商賈雲集。縱橫交錯的大街綿延開來,兩旁繁華的商鋪鱗次櫛比,再前面又多了一些擺攤的小販。兩條長凳,上面放一塊木板,就是一個小商鋪;賣食物的更出絕招,一個手推車,下面放一個火爐,備好製作好的高湯、甜點,客人一來,熱騰騰的混沌、湯麵、燒餅就新鮮出爐了。
時值秋天,正是收穫的季節,許多鄉野的農夫和山上的獵人提了東西就來叫賣,襄陽城裡的人口比往常多了一半以上,擁擠程度差點比的上後世的火車。
徐蓉蓉非常高興的拉著定閒三姐妹還有幾個衡山泰山的女弟子,在商鋪上鑽來鑽去,看什麼都稀奇。左冷禪觀察了一會兒,不管她們買不買,反正價錢是要講的,而往往將價錢砍到最低的時候,她們又不買,直接開溜,留下左冷禪在店主幽怨的目光下狼狽而逃。
“太可怕了!”左冷禪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這些店主肯定練過眼劍,要不然自己怎麼抵擋不住。
“大師兄,好累啊。”
“是啊,累死我了,她們的腳力真好,輕功一定比我強。”
“我受不了了,累倒不累,就是太無聊了。”樂厚忽然賊眉鼠眼的道:“要不然我們去聽曲兒吧。我打聽清楚了,南門口最多茶館學院,好多水靈靈的妹子在那唱小曲呢。小嘴就那麼一張啊,水蛇腰那麼一扭,魂都掉了。”
“水靈靈的妹子!”
鍾鎮和鄧八公一下子就腰不酸腿不痛了,雙眼放光的看向大師兄,等他拿主意。
“也不知道這個年代有什麼娛樂專案,我還是去考察一番更好,要了解五六百年前文藝界婦女同志的生存狀況和藝術水平,顧不得避嫌了。”左冷禪面無表情,想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劈頭蓋臉的朝樂厚罵道:“老五,你這樣讓我很痛心啊,什麼水靈靈的妹子啊,我們是去欣賞高雅的音樂藝術。孔夫子聽了音樂後的感悟是三月不知肉味,多麼高雅多麼純潔,你就不能學著點。”
左冷禪說完,跨步搶到徐蓉蓉面前,說是請她去欣賞襄陽民俗俚曲,眾女紛紛點頭,跟著朝南門口走去。
直到這時,樂厚才反應過來,委屈的道:“欣賞藝術就不能看妹子了?六師弟八師弟,你們說這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去看妹子的是什麼?**客!欣賞藝術的是什麼?藝術家!”
鍾鎮鄙夷的看了樂厚一眼,一副羞與為伍的表情,高傲的昂著頭揹著手走了。鄧八公也是走了過來,“五師兄,不是我說你,還需要提高修養啊。”說完也得意的走了。
“……”
樂厚無語的望著這兩個混蛋,嘀咕兩聲,很委屈的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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