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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洋三人調息了一會兒,總算緩過勁來,因為大量消耗真氣的不適也解除啦。 “想不到這小小的渭河,竟然也生長了那麼巨大的魚妖。”花鈴兒感慨地說道。 “那魚妖叫鰉鱘,是一種壽命比較長的肉食魚類,或許遇到了什麼奇遇,從而化為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肆虐渭河,這才撞到我們手上。”姜洋向他們科普了一下知識。 “世間因緣都有定數,它若沒有肆虐渭河,自然也不會死在我們手裡。千年修行成妖,就因為一時作亂而毀於一旦,這也算是它應得的果報。” 嗻咕哨意外地說了些禪語,估計是從了塵哪裡學來的吧! 其實,姜洋已經猜到,他們殺死的這頭鰉鱘應該就是被用來做成魚骨廟房梁的那頭魚妖。 至於渭河中還有多少頭這樣變異的魚妖,那就不得而知。 渭河綿延近千公里,又與黃河連通,如果它們不出來作妖,很難將它們找出來。 “花鈴妹子,你剛才用的那根黃色繩子是什麼寶貝啊?”紅菇涼把怒睛鳳雞還給花鈴兒之時,閃著好奇的精光問道。 就連邊上的嗻咕哨都好奇地看著她。 “是縛妖索,專門用來捆縛妖祟的法寶。”花鈴兒說著便把它拿了出來。 紅菇涼伸手摸了一下,感覺這材質從來沒見過,端是神秘玄奇。 小渡船沒多久便開到了古嵐縣附近的碼頭,而岸上忽然湧來不少看熱鬧的人。 “怎麼回事?現在竟然有人敢渡船。” “是啊,也不怕河神老爺發怒。” “看他們能平安過來,肯定是運氣好。” …… 沒想到一頭河妖肆虐,就把兩岸漁民都鬧得人心惶惶,沒有一個不擔心受怕的。 村正兒子把姜洋四人一雞送下小渡船之後,仍然心有餘悸地問道:“你們真的把河妖除掉了?” “你儘管放心回去,若是還不相信,害怕你就住在這邊吧。”姜洋沒好氣地回道。 四人不再理會他,在那些看熱鬧的人還沒圍過來時,先行一步離開碼頭,前往古嵐縣。 碼頭距離古嵐縣也不近,有六七公里那麼遠。 到了古嵐縣之時,天色也很快變黑下來,姜洋他們只能找個小驛館住了一個晚上。 次日一早,四人才出了城門向西南方向走。 為何向西南行走? 嗻咕哨也疑惑,姜洋當然不可能解釋說自己看過原劇,知道李淳風的墓冢在古嵐縣西南方位吧。 古嵐縣周圍到處都是古代墓葬群,若是不知道方位,一個一個地去尋找,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行。 而且這裡地處秦嶺,地形複雜,到處都是溝溝壑壑,連平坦的路都難找到一條。 四人一邊走一邊交談著…… “想要找到李淳風的墓冢,我們不能以常理來尋找。再怎麼說,這李淳風也是摸金的半個祖師爺,他的墓冢也不會輕易讓人尋找到的。”姜洋說得入情入理,其他三人都無法反駁。 “確實這樣。李淳風是難得壽終正寢的風水大師,他為自己尋找的墓穴定然非常隱秘。”嗻咕哨接著說道。 “那我們該如何下手?總不能把古嵐縣方圓幾百裡都翻了個遍吧?”紅菇涼脾氣急躁地問道。 姜洋向她翻了一個白眼,這嫂子還是那樣急躁的性格。 當初在瓶子山的時候是這樣,現在被嗻咕哨管著,還是這樣。 天性使然啊! 不過,這種直爽性情好過那些油滑的性格。 “到了山嶺之後,在看看吧。”姜洋眺望著遠方說道。 行走了半天,他們終於來到山嶺深處。 在剛才,他們進入山嶺之後,就發現這裡道路複雜,縱橫交錯,根本就沒有一條被人走熟的道理,讓人覺得像是進了一個大迷宮似的。 也幸好今天天氣晴朗,若是下雨的話,肯定更加難行。 之後,他們不得不爬到高處的山樑上勘察。 站在高處的山樑上,姜洋和嗻咕哨放眼觀望,只見周圍都是一道道溝壑縱橫,支離破粹的土原、土垟、土溝、土梁聳立在四方。 這裡雖然不是黃土高原,但是受到黃泛的影響,地表都是黃色硬土。 常年的山風便是造物主的刻刀,把原本綿延起伏的山嶺切割開鑿,形成了無數的溝壑風洞,有些地方的土溝深得嚇人。 這便是附近人所稱的龍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