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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誦哥對你好嗎?&rdo;
&ldo;特別特別好!&rdo;立刻就跟上的回答。
&ldo;以後還偷偷跑出去嗎?&rdo;
這次是等了一陣子才聽到猶猶豫豫的話。
&ldo;……可是我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呀……&rdo;總算反駁了一句。
周長誦從書上收回目光，抬起頭。
冉喬鳶連忙看著他的眼睛，很怕他又生氣，然後看不見自己。
燭光下，他的眼睛裡還有自己的倒影。
不過，生氣也沒辦法，她總不能一直不出去。
是吧?
周長誦久久沒有說話，最後他撂開書，拉了被子過來，一直蓋到了頭。
&ldo;餵……&rdo;
冉喬鳶目瞪口呆。
第4章 夢
天終於正式熱起來。
剛好遇上休沐，周長誦坐在椅子裡，手上握著一冊書，慢慢翻過一頁。
身邊候著的宮人，恭恭敬敬垂著手，臉埋的很低。
書案上的一支筆出現了又消失，接著是硯臺，整個筆架，最後是堆疊的文書。
除了椅子裡坐著的人，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些。
&ldo;都下去。&rdo;
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聲音過後，大殿裡又只剩下周長誦。
&ldo;不要玩了。&rdo;
他朝著虛空說了一句，語氣平平聽不太出是生氣還是沒有。
冉喬鳶很洩氣，她跪坐在冰涼的地面，整個人上半身都懶懶趴在少年微微分開的腿上，神情懨懨。
&ldo;雖然看不見，但你還是有點分量的。&rdo;
周長誦又加了一句。
&ldo;小氣。&rdo;女人嘀咕了一句，還是挺直了身體。
&ldo;你現在可以看見我了嗎?&rdo;
沒有應答。
&ldo;怎麼會這樣……&rdo;冉喬鳶自己手撐著地爬起來，不小心磕在桌角，捂著額頭又滑了下去。&ldo;怎麼這麼小心眼?&rdo;
她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臉頰鼓起來朝上呼了口氣，兩邊的頭髮都被她吹起。
然後一隻手準確地按在了她的頭頂。
剩下的話又被她自己吃回去了。
外面雖然燥熱，但太承殿裡很涼爽。冉喬鳶下巴擱在手臂，趴在窗沿搖頭晃腦。
&ldo;你在做什麼?&rdo;一邊冒出來一顆毛茸茸的頭。
斜過眼睛看了對方一眼，冉喬鳶心裡有一點難受：&ldo;你好討厭。&rdo;
周長誦收回腿，用手撐起身體，穿著鞋直接踩在了羅漢床上。
女人沒理他。
&ldo;餵。&rdo;踢了踢她的屁股。
冉喬鳶完全不想和他講話，挪了個位置，繼續無視他。
&ldo;不怕我又看不見你了嗎?&rdo;
看不見最好。
挪了位置的女人安靜了一會兒，別過了臉。
冉喬鳶自己鑽進牛角尖。她其實對這裡的形勢一無所知，雖然說是攻略遊戲，她不過知道一點點劇情，周長誦會在宋階死後一年徹底清算，甚至挖出宋階的屍首親自鞭屍。再然後就變得性子乖戾，性情不可捉摸，他製造了最可怕的監視系統，天下不過在他手中翻覆。
宋階什麼時候死的?
四周一直沒有聲響，想到關鍵點的冉喬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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