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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暮色降臨,文姿儀和周正兩個人站在九合目山屋的屋棚下面,視線只是盯著遠處。
“兔爺怎麼還不過來啊,別說文小姐您急了,我這都熬不住。”
文姿儀正雙手抱胸咬著下嘴唇,聽周正這麼說,斜睨了他一眼。
轉過頭後繼續盯著遠處:“我急什麼?我才不急······他這麼慢,誰會一直等他。”
又過了一會兒,女人用來打節拍的纖纖手指停了:“周正,你在這待著。”
說罷,人邁步往外走去。
“啊?哎!文小姐您去哪啊?”
話才出口,又覺得自己問的多餘。
“您要去,別扔下我呀!”
兩個人重新回到雨中,並沒有走很遠,過了前邊的轉角,遠遠的就看見有個人影向這邊跑。
文姿儀開了重瞳,夜色下看清那人是王逸,心裡懸著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周正兩眼摸黑,只能潦草看出是個人形,又踮著腳尖往遠處張望,末了嘆了口氣。
人跑近了,兩人迎過去,王逸的神色肉眼可見的冰冷。
他禮貌地迴避了周正幫忙攙扶的胳膊,前額的劉海像水龍頭似的向下滴答著水珠,頭埋得很深,幾乎要遮住眼睛。
“走吧,”他對兩人說:“邊走邊說。”
“人算是救活了,但是又沒救活,意識清醒之後有一瞬的迴光返照,但很快沒挨住,最後···還是走了。”
言語很輕。
他們和羽田健一的交情不深,情感更談不上,甚至此前對方獨斷地要求脫隊,此時倒是有些自食惡果的意味。
但他終究是同一趟班車上的乘客,生命消逝,他們不會一點波瀾都沒有,至少現在,他們的情感還沒有麻木。
周正拍拍王逸的肩膀:“兔爺太善良了,千萬別過意不去,生死有命,羽田多活出來的那口氣已經是你拼儘可能性換來的了。”
王逸的撲克臉上似笑非笑,有些自嘲:“周哥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不是善良。”
他拿毛巾擼了擼自己的頭髮:“其實我並非完全是想將羽田健一這個人救回來,哪怕能讓他多活一分鐘,也是可以的······我想從羽田的嘴裡知道他受傷的原因,羽田千秋的下落以及其他有用的資訊。他醒過來,能給我們帶來幫助,所以我才救他。這裡面有太多功利的成分。”
頓了頓,他繼續說:“羽田死前說他的妹妹在這山屋裡,好像是被帶走的,我追問是誰襲擊的他們,他沒有說,當時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楚了。”
文姿儀奇怪:“他們進過山屋?”
王逸說:“這一點我也覺得很奇怪。”
“羽田健一出事的地點離山屋還有一段距離,理應是沒進去過的,而且從那裡一眼望不到山屋,中間還有山體擋著視線。除非他們是和當初的高威李瑩一樣,到了山屋跟前又往回走了。”
“不對。”文姿儀忽然否定道:“你再說一遍,當時羽田健一臨死前那句話是怎麼說的?”
王逸回想了一下。
“山···山屋,千秋被帶走,在山屋,別去······”
文姿儀這時開口:“我覺得,他們可能真的進過山屋。你看,羽田說的是‘千秋被帶走,在山屋’,‘在山屋’這三個字能幫我們捋清兩點。”
“第一,他很篤定妹妹就在山屋裡,王逸,我問你,假如我們在商場買衣服,商場那麼大,有ABCD四個試衣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A試衣間裡的?”
王逸說:“親眼看著你進了A試衣間?”
文姿儀點點頭:“沒錯,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也在A試衣間裡。\"
她總結道:“事情發生時,他要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