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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但回過神來我卻發現,我們和王逸他們有著根本性的不同——與其說是我們僥倖逃過危機,倒不如說是危險一直在繞著我們走,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羽田千秋沒有抬頭,但她已經在回憶了。
······好像其他人都在各條登山線路的六合目山屋,遭遇了鬼怪一類的東西。
與之相比,他們在須走口線的百口山屋裡呆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因為始終沒有等到店家過來招待,所以他們歇夠了腳又自己出門了。
無獨有偶,七合目的山屋裡酷似冰窖。
當時他們兄妹就沒有搞懂,那樣一個四面閉合的房子,哪裡來的穿堂風?一個有火有灶的室內,溫度為什麼會比室外還低?
此時的同一座山上,其他線路的遊客正在經歷著各種詭譎可怕的情況,然而他們這邊最多就是耳邊傳來幾陣陰風,也不見再有其他變故。
是了,或許這只是一次驚悚成分稍濃一點的爬山經歷呢?
這是他們從七合目山屋裡出來時的真實想法。
這個想法就這樣被兩人揣在心裡,誰也不說破。
直到後來他們居高臨下,看見底下救助站裡的人和一頭巨熊搏命看得瞠目結舌······
她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能和那麼大的熊打得有來有回,也從沒見過霧氣像龍捲風一樣一圈圈的聚攏,一會兒濃一會兒淡。
淡的時候他們斷斷續續能零星看清幾個身形,濃的時候乾脆什麼都瞧不見,只能聽到人的驚呼和熊的咆哮聲混作一團。
八合目山屋前,他們躲在土臺後面窺探到那位雙頭四臂的魔鬼。
先前擊退巨熊的那夥人面對真正的魔鬼顯得毫無招架之力,近乎是連滾帶爬的被趕進了山屋。
等他們退去後,恍惚間,羽田千秋感覺那怪物的某隻眼睛似乎滴溜回轉,剛好對上了她們,嚇得一個激靈。
剛縮回腦袋,頭頂上便有異動,有拇指大小的雪花片落在了羽田健一的肩上。
這是,下雪了?
緊接著,先是山坡的上部出現一條裂縫,馬上,巨大的雪體開始如浪潮般下滑崩瀉,窸窸窣窣的響動聲聲擊入靈魂。
她被羽田健一死死護在身下,從他的眼睛裡,羽田千秋看得分明,剛才那一幕,不只是她看到了。
有一瞬間,她壓制不住內心的惶恐拼了命地想喊想叫,是羽田健一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然後,除了他倆謹小慎微的呼吸,再沒有其他動靜了。
兩人心下詫異,只怕是陷阱,又原地呆了一會兒,才探出頭去看。
那裡立著半扇殘缺的門,沒有人、也沒有怪物······
思緒回到當下,羽田健一坐在身邊將她的頭攏靠著他的肩膀。
“千秋,這些我本來以為只是偶然,是巧合,但是一小時前我和王逸聊天的時候才瞭解到,他們都是攜帶了銅鼎進山,換句話說,鼎是他們進入蓬萊山的通行證,而咱們兩個,恰恰沒帶這種東西······”
“我們,很可能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