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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也站到了他身側,兩個人一起窺探著這塊意外之地。
這時,羽田急忙上手搭在王逸的肩頭把他按低了身形,兩人改站為趴,只留半張臉探出土坡向下張望。
“下面有動靜。”
羽田指向下方。
街道的一側,那裡站了兩隊人,前面四個像在跳大神,每個人頭上綁了一個面具,上半身赤裸,似乎是潑上去了雞血或者別的什麼血,在他們後面有一頂大花轎子被七八個同樣戴面具的人抬著,看做派也是輕鬆的很。
然而王逸對他們的裝扮沒太在意,另有別的物件幾乎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們胸口處的銀質掛牌。
是的,又遇上了,這枚銀牌對他們來說象徵著無盡的未知,也象徵著極度的危險。
他用行動式單筒望遠鏡瞧去,這次掛牌上的字跡是:魌。
兩個人都不知道魌是什麼,王逸的手機沒有下載字典,羽田的手機裡存了個日文字典,但裡面沒有收錄這個字,這就有些被動了。
如果能夠提前查出這個字的釋義,是有助於他們瞭解銀牌鬼的特點和威脅手法的。
正有些可惜,下面忽然唱了起來:“聞聽風雨御滿閣樓,平原廣澤止王不來······”
一張口便是我國的戲曲民粹,羽田最多隻能聽個熱鬧,看來這活得是王逸的了。
幾分鐘的曲,迴圈往復地只唱了這一句詞,聽著像是秦腔。
王逸稍微有點強迫症,完全聽不懂的東西他懶得聽,難受的就是這一句讓他聽懂了九成,非留那麼一點不讓他懂,這就有點磨人心態了。
就像剛才這句,他始終沒聽清楚是‘聞聽風雨’還是‘臥聽風雨’,但後半句‘平原廣澤止王不來’他聽清了。
‘止王不來’,這是《史記》裡的原話,講的是徐福第二次東渡時發現了一片平坦富饒的沃土,於是便留在那裡生息繁衍,再也沒有回去面見秦皇。
王逸在博物館裡蒐集蓬萊山資料的那個下午,曾翻見過這句話,此時此刻重又聽到,便第一時間辨識了出來。
街道盡頭的那座不來樓,應該就是取的這後半句詩的‘不來’兩字。
王逸低頭看向手錶,他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而且也有了些收穫。
“羽田君,我們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