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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於之前在天塹山屋裡的可怕遭遇還歷歷在目,所以他們還是不敢離這個洞口太近。
最後王逸跑了附近幾個山頭,選定了現在這個背風遠崖的平地紮營。
火勢逐漸大起來,明晃晃的火光略微驅散了人心中對於黑暗天生的恐懼,五個人輪流往火堆裡添乾草,草添足了,火苗的大小也穩定下來。
眾人都按照王逸先前說的戴帽換襪,再加上王逸選的位置背風,火燒起來之後溫度很快竄上來了幾度,熱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這時能量棒和壓縮餅乾在嘴裡咬起來也比之前美味了許多。
羽田千秋坐在角落裡喃喃:“哥,這真是我有生以來過的最辛苦的一段日子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要再和你一起爬山了。”
羽田健一聽著就來氣,伸手要去揪她的馬尾辮:“怎麼能這麼說呢!你是我的親妹妹不是了?你哥我剛才差點就回不來了,哎,你沒有經歷過,說了你也不懂。”
周正嘴上一直嘀咕著什麼,這時看眾人都不再說話,瞅準空隙才問王逸:“兔爺,那個誰,高···高威,咱們不用去找他了吧?當時文小姐發現他不見了,怕對你們不利。”
王逸猶豫了一下才說:“不用找了,人已經死了。”
“死了?”除了王逸和文姿儀之外的人都齊刷刷地看向這邊。
這不奇怪,高威來的時候羽田健一已經暈過去了,他沒見著,而周正他們到的時候,高威已經化成齏粉了。
“這一趟我和羽田遭遇了二十四鬼中的魌和魅,你們剛才沒有再往下走的那個土坡,下面藏著一個小鎮,當時魌和魅都在。”
周正奇道:“兩個銀牌鬼同時出現?”
是的,這還是頭一次。
之前的銀牌鬼要麼坐鎮在山屋裡,要麼是在某個山段突然出現,但都更加偏向於‘單打獨鬥’,這次一下撞見兩種銀牌,算是更新了怪物的資訊。
王逸說:“從目前我們瞭解到的資訊來看,有的銀牌鬼的活動範圍貌似侷限於山屋裡,但也存在可以在山屋範圍之外活動的銀牌鬼,比如剛才我和羽田所見的魅,那個小鎮並不是九合目的山屋,雖然魅也不一定是九合目山屋坐鎮的鬼物,但顯然她卻可以隨意在那個小鎮裡活動,而我們不久前才遇到的魍魎也是這種情況。另外,就是像魋這種遊走類的銀牌。”
文姿儀順著王逸的話往下說:“我們根據現有的遭遇進行推測,在二十四鬼當中,可能存在明確的戰力強弱劃分,最直觀的區別,首先,它們胸前的銀質掛牌是存在差異的,有的用肉眼就能看出名字,有的用肉眼卻看不到字跡。”
她掏出自己當時在救助站裡繪製的手繪圖:“其次,不妨回顧一下我們的實際經驗。高威作為強壯的普通人在六合目遭遇魊的時候被幾乎秒殺,王逸他們在有辰砂和資訊提示的前提下在最後時刻幸運地從魖掌管的寶永山莊脫身,而此前我們三人和熊鬼的對峙,也是藉助最後奏效的符文還有彼此之間難以複製的配合僥倖過關······”
話說到這,文姿儀的話鋒一轉:“但是在接下來,魍魎的現身讓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招架之力,此前的手段全部無效,用它的話說‘生殺予奪全在他一念之間’,最後進山屋,也可以說是它把我們‘放’進去的。再就是剛才的魅,相遇時起就註定敗局已定,只要她願意,我就不可能能帶王逸跑出來······”
文姿儀言之鑿鑿,羽田健一當然聽得出這裡面的道理。
他們透過大腦和身體的完美配合可以和二十四鬼當中的某些鬼物周旋,卻無法脫身。
而在某些特殊手段的加持下,有些鬼物對他們來說也許尚有一戰之力。
但當對方是某些強力的鬼物時,似乎場面就成了一邊倒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