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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意外還算不錯,但凡涉及了隱秘,就不那麼好解決了。
算了,不想了。秦旖原本的生物鐘其實已經被打亂了,今天忙忙亂亂的錯過了時間,再入睡總要費些功夫。
羅斯曼換了夜燈,兩人剛準備休息,便有護士端著金屬託盤進了病房,託盤裡有幾瓶液體,還有一套輸液針。
「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您還有幾袋液體要輸。」護士的微笑很得體,病房裡什麼大人物沒見過,所以這裡的護士服務態度一定是溫柔體面的。
「還要輸液?」就算站在萬人矚目的舞臺上也不曾膽怯的女明星,忽然之間滿眼驚恐,哪裡還記得表情管理。
「是的,請問您扎哪知手方便?」
「我」秦旖腦子顯然已經當機了,一會兒想說她其實沒事,可以不輸液嗎?一會兒又覺得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了。
羅斯曼將她的驚恐和害怕看的一清二楚,無耐咳了聲,「扎哪隻手?」
秦旖仰起小臉兒,有些苦惱,「可以不扎嗎?」
護士沒想到女明星私下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保證道:「我肯定一針完事,不疼的。」
別人說什麼,秦皆聽不真切了,只有耳邊翁翁聲和兒時痛苦的回憶。那段痛苦太沉重,以至於她不敢經常想起,又不能輕易忘記。
秦旖的曾經,可不似如今這般光鮮亮麗。她6歲前,其實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對她來說,那是個既又可怕的地方。給她孤苦無依的童年提供了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還給她本來幼小單純的心扎的千瘡百孔。福利院裡大孩子欺負小孩子幾乎是常事,總有幾個心理不太健康的。會用針刺,用冷水澆,熟悉各種身上看不出傷痕卻讓人苦不堪言的手段……
剛剛縫針時,打了麻藥,她也覺不出什麼,如今又要看著再扎一針,才是要命。
秦旖的手不自覺的開始發抖,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這些事情她沒有和外人說過,包括羅斯曼,別人自然也不知她的窘迫。
在她最不知所措的這個時機,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隨後進來兩個身影。
前面一人裝束得體,進屋後恭敬的立在門邊,將真正的主角迎了進來。
沒想到她會來,秦旖有瞬間的失神,隨即便彎起了笑意,「母親。」
小護士眼睛在這母女二人身上來回看了看,這股子疏離,怎麼看也不像母女。
溫頌一身香奈兒黑色套裝,頭髮低低的挽在腦後,面容冷淡又高貴,已經五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卻像三十有餘。
她進屋先是掃視了一下環境,哼笑一聲,命令道:「給她把針紮上,然後都出去吧。」
護士本來為難,擔心秦旖不配合,卻發現自己多慮了,這一聲令下,她已經乖乖的將手伸到了被子外面,冷白皮上青色脈絡清晰又明瞭,是一雙漂亮如藝術品的手,護士手法很好,確實如她的保證一般,一針刺入,乾脆利落。
羅斯曼出去前,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逃也似的離開的。溫女士的氣場太強了,她在這位人面前,說句話都得打磕巴。
屋裡頓時只剩下母女兩人,安靜到可聽到彼此的清淺呼吸聲。秦旖輕輕咬著半瓣唇,借著屋內昏暗的燈光,視線看向窗外。
「這就是你想證明給我看的?把自己折騰進醫院,在身體上留下疤痕,來對抗我的養育之恩?」溫頌語氣很輕,但話卻像一記鐵錘般痛擊在秦旖的心上。
「小九兒,我是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耍什麼?因為我們逼你結婚?」溫頌手環抱於胸前,說話時咳嗽一陣。
「我沒有。」秦旖眼睛有些酸澀,但還是很勇敢的看向溫頌,鄭重其事的解釋道:「我從來沒有想要和您對抗,受傷也非我所願。」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