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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過牆後,張至白諷刺的勾了唇角,「我這個警察做的跟個賊似的。」
湯元聽了這話瞄了張至白一眼,隱晦的收回視線,以前聽成宸哥說過,至白哥在當警察以前,似乎就是個賊,還是個低端的賊。
何敬元這人不知是大意,還是太自大,後門的窗戶並沒有鎖,張至白等人依次進入,胡一行最後一個跨進去,看了看房子內的裝修,不帶情緒的說道:「殘暴易怒。」
張至白開啟一間臥室,什麼人都沒有,「是麼,他看起來優雅的很。」
胡一行越過張至白往裡走,「我難道不比他優雅?」
湯元嘴角一抽,跟著走了過去。
整個小別墅大致看一遍,只有一樓最裡面的一間房是鎖著的,不過那間房從外面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雜物間。
湯元再次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聲響。
張至白給槍裝上□□,示意湯元讓開,然後便對著鎖眼一槍打過去,門立刻開了個縫隙。張至白推開門,邁進去一步,便停住不動了。
被他擋住的湯元和胡一行詫異,湯元推了推他,張至白這才繼續往裡走,讓開了門口的位置,湯元胡一行走進去,便被眼前的一切驚到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間噁心又恐怖的房間,天花板是一面整體的鏡子,四面牆掛滿了鞭子等惡意十足的東西,甚至有些東西看起來,與其說是情-趣用品,不如說是某種刑具。
而被鎖在一面牆邊的女人,穿著髒汙破爛的裙子,披頭散髮,渾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露在外面的面板遍佈傷痕,昏死在地面上,即使如此,雙手仍舊緊緊捂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胡一行立刻脫下外套披在了梁書雅幾乎衣不蔽體的身上,向來對女性溫柔的他已經十分憤怒。
「湯元,拍照做證據。」張至白下了命令,順便開始在這個恐怖的屋子裡翻找。
「你們在幹什麼?」
一聲尖銳的喊叫從幾人身後響起,這聲音如同一支利箭,穿過幾人耳際,使張至白、湯元和胡一行三人紛紛心中一震,緩慢的轉過身來。
身後站著的是意外出現在這裡的何敬元,他神情上露出驚怒,又扭曲的強壓下去,想要表現出平時的憂鬱氣質,卻反而讓面部表情十分扭曲。
張至白幾人的震驚並不來自於何敬元的突然出現,而是因為何敬元的聲音。
那個聲音,和胡一行讓張至白聽的那段錄音裡,真正殺死成宸兇手的聲音,十分相似。
平時的何敬元說話聲音很低沉,而剛剛因為一時情急而喊出來的語調高了幾度,一下次撕扯開了虛偽的面具,讓他暴露了出來,而他自己卻不自知。
何敬元從不知道錄音的存在,他也並非刻意壓低嗓音,只是因為他這人這幾年來荒-淫無度,抽菸嗑-藥酗酒,嗓子早就糟蹋壞了,才使他的嗓音如今聽起來比三年前低沉沙啞了許多,也是這個巧合,讓何敬元在一開始躲開了張至白幾人的懷疑。
可惜,他的肆意妄為和疏忽大意到底是讓梁書雅抓到機會偷偷用他的手機給劉茗發了簡訊,也讓他在張至白麵前露出了馬腳。
張至白眼眸中閃過陰狠和深刻的恨意,幾秒後歸於平靜,他上前一步,掏出隨身攜帶的手銬冷聲說道:「何先生,我現在要以家暴、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等罪逮捕你。」
何敬元嘴角抽搐,竭力壓制著快要抑制不住的暴躁,他還算存了點理智,知道現在不能反抗,態度越好,翻案的可能越大。
所以何敬元沉默的被張至白扣上了手銬,帶進了車裡,一路帶回了警局。
湯元通知了劉茗,和胡一行一起送昏迷的梁書雅去了醫院,劉茗已經等在了那裡。
劉茗一個壯碩的大漢,這些天來頻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