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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任何代入感,彷彿在看別人的故事。
陳糯嗤了一聲:“那這電影就是爛片。”
她罵自己也毫不留情,也順帶把酆理包括自己死去的身生母親也罵進去了,酆理笑出聲:“爛片也有人喜歡啊,沒辦法的。”
“口味都一樣,那多無聊。”
陳糯想了想:“你在罵我?”
酆理學她思考微微偏頭的姿勢,想起陳糯以前在家裡練琴,眉毛蹙起,也不是什麼討喜的型別。
陳糯的原生臉和邱蜜原本就不像,陳糯還是陳糯的時候,膚白冷淡,秋夜開著改裝過的車裝酷,不知道在開著摩托車的酆理眼裡顯得很滑稽。可擦肩的女孩子頭髮被風吹起,嘴角下撇的弧度莫名吸引了她的視線。
陳糯不知道拿過摩托車錦標賽青訓杯第一的人差點因為這一眼翻車。
不過酆理的人生確實也因為陳糯改變了脈絡。
酆理一聲哦拖得長長,車窗外是另一條逆流的車道,陌生城市的商圈路上不知道做什麼活動,音響震天,熱鬧非凡。
“這個結論怎麼得出的?”
陳糯不搭理她了,酆理也沒追問,她本來就是沒話找話,卻少了從前嬉皮笑臉的死纏爛打。
她給人的感覺熟悉又陌生,直到陳糯下車,酆理送她上樓,到錄音室也只是目送陳糯走向崔蔓,和崔蔓遙遙揮了揮手,說:“我先走了,錄完你給我打個電話。”
陳糯喂了一聲:“你來接我?”
一邊看上去宛如一根麵條的細長女人搖頭晃腦,勾著混音師的肩膀說:“這是邱蜜的情人。”
製作人和混音師一起噢,陳糯瞪了崔蔓一眼,酆理都快走到她的視線之外了,聲音才傳來——
“如果你需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電梯正好開啟,她走得很迅速。
陳糯關上門,隔絕了一切室外的聲音,室內的揶揄和調侃卻此起彼伏:“邱老師,奮不顧身跳下舞臺就是為了這個人?”
“你們有好戲看不叫我!我後悔沒參加,錯過了可以載入音樂圈年終盤點的一幕。”
“沒事,”這是崔蔓悠長又欠揍的調調,“以後有的看呢。”
說完陳糯抄起一邊的二胡打了她一下,崔蔓喂了一聲:“很貴的!壞了你賠我啊!?你上次還沒賠吧!我找酆理賠錢!”
陳糯只想早點完事:“能開工了嗎?我趕時間。”
認識很多年知道她感情來龍去脈的神棍風味音樂人擠眉弄眼,天生的丹鳳眼都猥瑣了幾分,“趕著去追愛?”
陳糯嗯了一聲,她的神情瞬間冷淡了許多,這是她進入狀態必須心無外物的證明,崔蔓衝裡面的人比了個手勢,開始說這首歌缺的部分和要求。
在場的人有些陳糯不認識,但大多數人都知道她。
這年頭熱搜的爆都能操作,上過綜藝勉強在圈子裡有姓名的陳糯也和流量無關,大家對音樂節事故的關心不過是看八卦的姿態。
現在還有人津津樂道陳糯那瞬間的一躍而下和看臺狂奔,還有酆理那張看著明顯不是直女的臉。
和酆理一起的陳糯沒空看網上的資訊,殊不知對標素人的酆理也不算純素。
正好她前一期的採訪影片版也放出來,和陳糯的關係更顯得意味深長。
陳糯在裡面錄自己需要補充的部分,崔蔓就坐在外面看手機,她工作室的人也很好奇,來問崔蔓:“剛才那真的是邱蜜的姐姐?”
陳糯成名後也沒什麼緋聞,更不愛分享生活,也不知道怎麼一檔音綜就她以語出驚人出名了。
她也沒什麼好考古的,家庭背景一目瞭然。也不知道百科是誰寫的,結合父母雙亡有個母親留下的遺腹子弟弟就足夠悽慘了。即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