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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家主宅,鐵藝雕花大門向兩側緩緩開啟,將一輛飛梭放進來。飛梭停在前坪,門開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筆挺軍靴,緊接著整個人走出來,赫然是秦鬱洲。
管家迎在門廊下,秦鬱洲點頭致意,跟隨他來到二樓書房。
白檀在香立上緩慢燃燒,香很清幽,原家家主握著一根手杖站在窗後,背對來者。
秦鬱洲走上前,打了聲招呼:「原老先生。」
「秦少爺來了。」原老爺子轉過身,慢條斯理坐進一把椅子裡,管家欠身離開,輕聲帶上房門。
秦鬱洲對他道:「原老先生,三年前你問過秦家,願不願意聯姻,現在我來給您這個答覆——」
「我願意。」
原老爺子喝了口茶,抬起頭打量站在書房裡的人,過了一陣,問:「秦少爺這次來,代表的是秦家,還是秦少爺個人?」
「我是秦家的繼承人。」秦鬱洲道,繼而壓低聲音,緊緊注視著原復的眼睛,道:「也是那一批實驗中,唯一的成功者。原老爺子想知道的東西,我都可以告訴您。」
「秦少爺訊息靈通。」原老爺子笑起來。他年歲已經很高了,做過好幾次基因手術,但仍舊無法抹去時間的痕跡,這一笑,那雙和原星野極為相似的桃花眼裡多出幾分慈祥和和藹。
他抬起手,沖秦鬱洲道了聲「坐」。
「投其所好。」秦鬱洲依言坐下,語氣謙遜。
沈辭歲思索了一天,要如何才能拿到原星野的終端。
這人的終端和他一樣,都是一枚簡單的銀環,戴在手指上,防水耐熱抗低溫,洗澡都不必摘,想要拿到手,難度大過上天。
lo的建議是直接給原老闆來一針麻藥,沈辭歲翻了個白眼駁回,如果真那樣做,搞不好明天早上就被近衛局通緝了。
lo又建議說不如告訴原老闆你的終端壞了,但你有急事,想借他的用一用。沈辭歲又翻了個白眼,對lo說原老闆書房裡有七八個全新未拆封的終端。
一直到下午下班,原星野卡著時間點來門口接人,沈辭歲都沒想出什麼妙招。
原星野似乎比昨晚還要生氣,板著臉不怎麼說話,只在吃飯時把選單丟給沈辭歲,讓他先點。
晚飯後回到臨湖別墅,沈辭歲沒有馬上進屋,而是在院子裡慢慢悠悠地走——這是在原星野逼迫下養成的飯後散步習慣。
原星野和他一起。
日子漸漸靠近二月,翡冷翠天黑的時間晚了,但夜裡的溫度沒有回升跡象,太陽一落山,風就變得刺骨。
沈辭歲裹緊圍巾走在原星野身旁,垂眼盯著他手指上的終端,盯了大概半分鐘,伸手握住他的手。
原星野先是不自然地僵了一下,隨後反手抓緊沈辭歲,將人一把拉過去,扯掉圍巾,低頭啃咬。
他很用力,懲罰似的,一口一個紅印。
沈辭歲掙扎著後退:「這是在外面!」
「又沒有人。」原星野說得無所謂,沈辭歲步步退,他步步逼近,直到這人靠上一根樹幹,退無可退。他抬起手,抵在樹幹上,將沈辭歲困在這狹小空間裡。
「但冷,我會感冒。」沈辭歲咬唇看了眼四周說道。
原星野笑了一聲,聲音很輕,又低沉,在風裡轉瞬消散:「那就感冒好了,生病了你會乖一些。」
他繼續剛才的動作。
如果說沈辭歲是一朵玫瑰,原星野就是在一點點折斷玫瑰莖身上的尖刺。
路過的一輛飛梭解救了就要妖艷盛放的這朵玫瑰。
車上的人不怕冷地開著敞篷,大笑著朝兩人吹了聲口哨。
原星野慣來佔有慾強,被他劃入領地內的東西,他正在拆吃入腹的東西,一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