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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若離心中,蕭墨廷一直都是無可挑剔完美的天神。
沒有什麼人是他不能得罪的,也沒有事是他不能做的。
可如今,顧緋鳶卻成了他的破例。
蕭墨廷腳步停下,餘光掃過連廊上的一片小小的衣角,眼睛微眯。
東宮之內的眼線還真是不少。
他收回目光,轉身對著若離,語氣冷厲:「這是我的命令。」
他只需要遵從,不需要質疑。
若離心頭微顫,感受到蕭墨廷眼底的怒意,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天神墜入了凡間。
他頭一次看到蕭墨廷如此真實的情緒!
竟是因為顧緋鳶。
「臣……遵命。」
若離拱手應下,垂下的眸子一片冷冽。
他要做的是,永遠追隨殿下,永遠都不違抗殿下的命令。
蕭墨廷眼珠微動,連廊上的衣角已經消失了。
「若離,把東宮的眼線都拔掉。」
「殿下,可是皇上和皇后那邊……」
這麼多年,殿下一直默許他們的監視,現在竟然要反抗了。
「照我的話去做。」
東宮該是他一個人的東宮!
蕭墨廷眸色冷了幾分,垂眸盯著自己的蒼白的指尖。
這雙手,太過柔弱。
保護不了想保護的人。
國公府。
顧緋鳶又收到了沈惜的請帖,她皺了皺眉,將其扔在了一邊。
「小姐,這次您還是不去嗎?」阿暖替她倒好茶,推到她面前。
她端起茶盞,輕酌一口,舒爽的吐了口氣。
「誰知道她這次又是打的什麼主意。」
如今她和林婉柔已經鬧掰了,現在叫她過去。
不是和她結盟,便是要對她動手了。
秋管家的身影出現在連廊上,朝著顧緋鳶這邊走來。
這幾天,顧國公一直待在書房,沒出來過。
顧緋鳶去問秋管家,秋管家都不知道。
她見秋管家來,立馬從木椅上跳了下來:「是爹爹出來了嗎?」
「不是……」秋管家為難的苦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錦盒遞了上去。
顧緋鳶蹙眉接過錦盒,隨手開啟。
「這不是小姐您的玉佩嗎?」阿暖疑惑地盯著錦盒中的東西。
是啊,確實是她的玉佩。
還是那日晚宴上她所佩戴的玉佩。
那晚,蕭墨廷只找到了她的步搖,卻沒找到她的玉佩。
只能說,玉佩早在蕭墨廷之前便被人拿走了。
她忽然想起一個人,眸色頓時冷若寒霜。
秋管家和阿暖注意到顧緋鳶驟變的神情,神色皆有些不知所措。
顧緋鳶垂眸掩下其中的冷冽,輕笑一聲:「沒事,既然沈惜想讓我去,我就去。」
正好她還沒來得及報仇。
太尉府,沈惜側眸看著坐在一旁的人,眸中掠過厭惡。
「小王爺為了得到顧緋鳶,還真是下了大手筆。」
她順手拂過腰間的長鞭。
森冷的寒光折射在陽光之下,憑白讓人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煞意肆虐,寒氣蒼冷。
「沈小姐擅長舞鞭,這寒霜玉鞭在我手中豈不是浪費,自然是要給配得上它的人。」蕭淇眉眼陰鷙,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一絲危險。
沈惜心中冷哼一聲,扭頭不悅:「你就這麼篤定,她會來?」
蕭淇沒有說話,他知道她會來。
從他見到她的第一面,就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
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