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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淡淡,沒什麼情緒。
但沈太尉卻心頭一顫,某種特殊的情緒從眼眶中流露出來。
像是英雄丟失了寶劍,有一瞬的悵然。
「說的輕巧,」沈太尉輕哼一聲,滿臉不悅,「我若是不走,兵權豈不是要落在我頭上了。」
顧國公鷹隼般的眼眸微動。
那總比把兵權交到一個偽君子手中要好。
血甲軍乃大詔朝護國之軍,地位高崇,其戰力更是不可言說。
擁有了血甲軍的兵權,相當於扼住了大詔的命脈。
可沈太尉寧願躲著,都不肯要。
南蠻和大詔的比試徹底告一段落,名攬九州芳名的得勝者,擲地有聲的落到人們耳中。
國公府再次成為百姓心之所向,帶著古老的回憶,更加歷久彌新。
涼亭中,顧緋鳶靠著身後的紅柱,慵懶的雙眸帶著疲倦,風情萬種。
她聽著阿暖說著外面流傳甚廣的流言,眉眼微抬,略帶疑惑。
「也就是說,除了國公府的人就沒人相信我能贏?」
不僅百姓不信,顧緋鳶也覺得不可信。
顧緋鳶本是個不起眼的膽小鬼,搖身一變成了南蠻大詔之比的得勝者。
阿暖點點頭,看顧緋鳶臉色並沒有不好,緊接著開口:「還不止,之前不是有謠言說您妖邪附體,現在更是把兩件事聯絡起來了。」
還真是可笑。
作為一個替大詔朝取得榮耀的人,百姓寧願覺得她是被妖邪附體,也不認為她有多厲害。
還真是世道炎涼。
「他們說他們的,管他們做什麼。」
流言而已。
不過是利用人們的心理,再加上煽動,繼而產生的一種社會現象。
她見得多了。
透過連廊,顧緋鳶可以看到秋管家正朝著她尋了過來。
她起身擺了擺手,高聲詢問:「秋伯,有什麼事兒嗎?」
秋管家像是碰到了什麼極其為難的事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小姐,外面來了個人,點名道姓的要找您。」
找她?
顧緋鳶黛眉微蹙,眉眼微抬:「你可問清楚了?」
「那人什麼都不肯說,直說要見您,您要是不出去,他就一直等。」
這可奇了!
顧緋鳶疑惑起身,伸了個懶腰,像只慵懶高貴的貓。
長睫輕顫,眉眼勾人。
「走吧,去看看。」
國公府外,一個渾身被黑色包圍的男人,正佇立在門外,一動不動。
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倒叫人以為是座雕像。
顧緋鳶眯了眯眼,看著門外不露臉的人,輕聲開口:「來者何人?有何貴幹?」
男人微微抬了抬頭,脖頸由於長時間不動,有些僵硬。
看著詭異得很。
青天白日倒是叫顧緋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是顧緋鳶。」
肯定的語氣,根本沒給她回答的機會。
這個人真是奇怪,顧緋鳶抬腳走出府門,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近。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是不是也該報上自己的姓名?」
男人冰冷的目光從黑色面紗之上射向了她。
顧緋鳶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條毒蛇盯上,男人緊盯著她,抬起了手。
蒼白帶著寒氣的指尖眨眼間就落在了顧緋鳶的肩膀。
顧緋鳶臉色微變,瞳孔猛然收縮,詭異的波紋在其中散開。
還是遲了。
「呲啦!」
她猛地後退幾步,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