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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淡害怕的往後縮了縮,她剛剛被逼急了,脫口而出前生的事,居然漏了餡兒。她一本正經的開口道:&ldo;我隨口說的,除了貓啊狗,還能養什麼。&rdo;
&ldo;是啊,除了養貓啊狗還能養什麼?&rdo;路行止隨手掏出一根煙,似笑非笑的看著凌淡。
&ldo;路行止,你要抽菸能不能出去&rdo;凌淡嫌棄的捂住了鼻子,靠在床頭不再看他。
路行止笑笑,把點著的煙猛的塞到了凌淡嘴裡。
&ldo;咳咳咳&rdo;濃重的煙味撲面而來,凌淡覺得呼吸都呼吸不過來,一種難聞的味道充滿了胸腔,她用力掰開路行止的手,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ldo;淩小姐真的有意思極了。&rdo;路行止不急不緩的拍拍凌淡的背,順手把煙夾在了手上,又深深吸了一口,故意把煙圈噴在她臉上,惡劣的讓凌淡想再打她一巴掌。
路行止抽出絲巾擦了擦手,走到窗邊自顧自的抽起了煙,夕陽的光灑在他身上,整個人的身影看起來落寞又陰冷。
&ldo;路行止,你拿到你要的東西,是不是該放了。&rdo;凌淡眉心微擰,在心裡將這個死變態罵了千萬遍。
&ldo;你剛剛問我還能養什麼?&rdo;路行止見她臉上嫌棄的意味越來越明顯,便掐滅了手中的煙,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眼。
凌淡冷哼一聲,並不想回答他
路行止也不生氣,伸手捲起凌淡的一絲頭髮,放在手中嗅了嗅,笑道:&ldo;一握亂絲如柳,我能養的,還有淩小姐。&rdo;
張良收到訊息的時候,馬不停蹄的奔赴了路家,他一把揪住了路行止的領子,沉聲道:&ldo;凌淡在哪兒?&rdo;
&ldo;姑父這麼著急,早些日子怎麼不和姑姑一起將她抓回來?&rdo;路行止輕描淡寫的將張良的手掰開,笑道,&ldo;姑父,要不是小侄我,你的愛女估計早就是山上廢屍一具了。&rdo;
&ldo;你說什麼?&rdo;張良慌忙推開路行止,幾乎是撞開了房門,沖了進去。
凌淡正抱著膝蓋坐在病床上看書,一頭海藻般的長髮散落在腰間,見他衝進來,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防備。張良看著這個約摸十四五歲的女孩,長長的睫毛微閃,眼角眉梢和自己都是如此相似。而臉型則是和蘇婉一樣,長了一張熒白的鵝蛋臉。
張良垂下了手臂,有些說不出話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在胸腔處滾動,也許這就是親人吧,她只是坐在哪裡,就讓他忍不住想過去摸摸她的小腦袋。
這是他的孩子,他和蘇婉的孩子。
也是蘇婉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
他慢慢走到凌淡面前蹲了下來,溫和的開口道:&ldo;你就是凌淡吧。&rdo;
凌淡沒有直視對方,而是微微低頭,輕輕淺淺的笑著:&ldo;我是凌淡,張都督好。&rdo;
張良的神色有些激動,他緊緊注視著凌淡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的一絲情緒。
&ldo;你,你是蘇婉的女兒?&rdo;
凌淡輕輕點頭,內心有些無語,這些事情不是人人皆知的嗎?還要特地跑到自己面前來問?
&ldo;婉兒的女兒啊。&rdo;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起來,&ldo;淡淡,你不要害怕,爸爸是來接你回去的,你是我和婉兒的女兒。&rdo;
他的話說的簡短,周圍的心腹卻都是大吃一驚,哪怕是自小穩重的許副官都十分驚訝。
凌淡笑的眉眼彎彎:&ldo;張都督說笑了,我的母親是蘇婉,名義上的父親是凌副主任,至於生父,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