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鬱琉欽輕柔地摟住懷裡小小的女子,有些奇怪,問道:“你笑什麼?”
陸苑一清澈的眸子裡直直湧上了神情柔軟的笑意,微微眯起了眼,極快的藏匿起了眼眸中的狡黠,“你可以早一點來的。”
“嗯?”鬱琉欽輕輕揉著她的長髮,靜靜地看著她,雙眸深沉如淵,放任愛憐和寵溺在其間氾濫。他微微有些疑惑,並不知她突然說的是什麼意思。
陸苑一垂下頭,某種難以言喻的光彩,在黑眸的深處閃爍著,她的笑容變得莞爾,止不住的笑意綿綿:“寅時太晚。”
鬱琉欽愣了一愣,隨即便會意過來,頓時身體一僵,許久才抬頭,面色頗有些尷尬,顴骨處竟有了些許的暗紅。
“呃——你已經知道了?”
陸苑一不做聲,大眼中笑意明顯,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是啊,她一向淺眠,怎麼會不知道他這兩日,夜夜寅時偷偷摸摸爬上她的床,然後非常準時地在次日卯時醒來,收拾好自己帶來的那一大堆諸如被褥之類東西,消失地無影無蹤?
妖媚、凌墨因為他是自己的主子,很有默契地對此視而不見,可是,他們卻都不知道,她有一向淺眠的習慣。
破天荒地,鬱琉欽的眼中越發的浮起了赧意,他皺了皺眉頭,被那目光瞧得實在是不自在,乾脆別開眼,懊惱地想,他真的、真的是一個“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傻子啊!
其實,他很自私,他要的不僅僅是朝朝暮暮守在她身邊,而且還有她一顆執著著只為他一人開啟的心。
鬱琉欽微微苦笑,他何嘗會是那樣無私的人啊!
如果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是她。
那麼,弱水三千單取一瓢飲,滄海萬傾唯系一江潮……是他。
紅日淡,綠煙晴,流鶯三兩聲……
“主子!”
一聲輕柔的女聲響起後,突兀地嘎然而止。
陸苑一緩緩的自鬱琉欽懷裡輕輕掙出,看見妖媚正略有些尷尬地站在院子門口。
妖媚緊緊的蹙著眉頭,嘴角無奈的抽了抽。這個,她現在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吧?剛剛小姐跟主子抱在一起,她這一出現不就正攪了他們的好事?感應到鬱琉欽的眼神,主子好像不高興了?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呀,誰叫她現在只是個跑腿的呢。
鬱琉欽瞬間恢復了一貫的清冷自持,冷冷道:“何事?”
妖媚呼了一口氣,好像主子並沒有生大多的氣,當即答道:“回主子,鳳翊王已經醒來了,鳳翊王差妖媚稟告主子,請主子和小姐過去。”
鬱琉欽眉目舒展,側身看著那個也是面色微驚的女子,對妖媚淡淡說道:“先退下罷。”
陸苑一挽著他的手臂,如寒泉一般的雙眸中有股幽亮的光芒在微微跳動。
這幾日下來,白君逸一直在為璽沉淵療傷,前幾日已經將他奇經八脈中的毒幾乎導盡了,今日早上是最後一次將他體內的餘毒清除罷了。而他身上的內傷也經過針灸後已經有起色了。且聽白君逸說,如果不出任何意外的話,璽沉淵今日就可以清醒過來。
所以當妖媚適才前來稟告的時候,陸苑一的心中有種很異常很複雜的感覺。
她不知道璽沉淵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不過,能讓安卉如此灑脫美好的女子那般深愛著他,想來也是個萬中無一的好男人。
那麼,事到如今,是不是一切的秘密都可以呼之欲出了……
……
璽沉淵住的寢房。
院落周圍是一片青翠挺拔的竹林。
低矮的菲白竹,葉片雖是綠色,卻有稀疏的白色或淡黃色的條紋,非常漂亮。挺拔高聳的黃稈烏哺雞竹,其竹稈全部為鮮豔的硫黃色,中下部的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