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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艾停下腳步,皺起眉頭,&ldo;花酌酒。&rdo;
花酌酒知道她不高興了。她不高興或者鄭重其事的時候會叫他的全名,高興的時候會叫他師兄,而更多時候,他們之間並不需要稱呼。
天剛矇矇亮,路上的人不多,也安靜的很。如果身後有人追蹤,他們必然能夠發現。
所以花酌酒沒有刻意謹慎,他停下腳步,搖了搖頭。
&ldo;少艾,我們原本是醫者。&rdo;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沉嘆。
從懸壺濟世的醫者,到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從十年前開始,一切都變了。
&ldo;是,&rdo;少艾並沒有花酌酒話中的深沉感慨,聲音毫無波瀾近乎冷冽:&ldo;身為醫者卻被人殺死。與其做被殺死的醫者,我更想做殺死醫者的人。&rdo;
花酌酒覺得可笑,更可笑的是他竟然無從反駁,於是就笑得越發厲害了。
笑過,嘆息著不是是悲是喜,&ldo;我總說不過你。&rdo;
&ldo;那就別說。&rdo;少艾語氣微變,氣息一緊,她一把扯住花酌酒的胳膊向後猛退!
花酌酒反應極快,已經和少艾退進了小巷,這才注意到視線之中的那家店鋪。
已經有極少數店鋪陸續開放,眼前這家便是其中之一,甚至是徹夜開放。
花酌酒看到高高的門匾上三個字:陽春樓。
他皺起眉頭,眯起的眼睛終於看清門前出現的幾個人,其中之一赫然是昨日受傷的蕭崇河!
花酌酒看向少艾。
小巷之中,只有兩個人的心跳聲,其中一個聲音微快,是少艾。
能夠令少艾心中一悸的角色絕對不是蕭崇河,況且如果是蕭崇河,他們兩人未必沒有勝算。
然而少艾卻面色微變,拉著花酌酒快速後退,很快便消失在了周圍。
&ldo;這可不是你的風格。&rdo;花酌酒的目光瞥過那個離開的方向。
少艾沉吟片刻,問他:&ldo;你上次殺他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rdo;
花酌酒了悟,&ldo;這一次不是?&rdo;
人已經死了,自然就沒必要細究死因,所以他們都不喜歡尋根究底。少艾從來不問他殺人的過程,花酌酒也不會好奇,以至於兩個人竟然到現在才提起這個問題‐‐這一次該死的人並沒有死,他們兩個都鎩羽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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