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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傷的說道。
“謝謝你,沙龍先生。”趙純良看向沙龍,說道,“如果沒有您,我們很難從那裡出來。”
“我說過,我們以列政府,欠你們一個人情,不是麼?”沙龍說道。
趙純良點了點頭,他可不信什麼欠人情的說法,對於政客而言,人情甚至於不如一張支票來的靠譜,這摩薩本就是聯合國掛名的恐怖組織了,而今這個組織覆滅在趙純良手上,這可是一個大功勞,趙純良將這樣一個大功勞送給了沙龍,那對於沙龍而言,無異於就是一個極大的政治資本。
趙純良可不知道,就是自己這樣一次用功勞換自身安全的舉動,竟然讓眼前這個警察總長一舉成為了以列的政治明星,並且在幾年後成功的上位成了以列的總理。
所以說,有時候很小的一個事情,都有可能改變未來跟命運。
沙龍將趙純良等人安全的送到了以列控制區的一家軍方醫院。
趙純良並不能完全信任沙龍,不過眼下的情況來看,趙純良實在找不出沙龍會對自己等人不利的可能性,所以趙純良也就安心等住進了醫院。
醫院的外圍有以列軍方的人保護,十分的安全。
南宮鳳鸞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此時的她雖然還處於昏迷狀態,但是按照醫生的說法,只要接下去幾天不出現感染,南宮鳳鸞將會很快的康復。
南宮鳳鸞沒事,反倒是趙純良有點事,他的手受傷實在是太過嚴重了,手掌上的肉幾乎已經沒掉了一大半,醫院的醫生對趙純良的手進行了緊急的處理,幸好以列的醫療技術在全世界都足以排的進前三,所以趙純良的手雖然不能立馬就恢復,但是至少不會留下什麼嚴重的後遺症,不過,醫生說了,就算趙純良的手完全恢復,上面也會留下很多的傷疤。
對於趙純良而言,他的傷疤本就很多,根本不介意這手上多一些傷疤。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南宮鳳鸞病房的窗戶。
趙純良就那麼坐在南宮鳳鸞的床頭,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離開過。
在病房之外的世界,並不如這樣的清晨來的安靜。
整個耶撒冷,甚至於是巴斯坦跟以列,乃至整個中東,都吵翻了。
以列軍方在今天早晨就釋出了一個資訊,他們在昨晚的一次軍事行動中,成功的剿滅了摩薩恐怖組織,擊殺了摩薩的所有高層,為全世界的反恐事業,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而隨著這個資訊的被公佈,巴斯坦方面卻指責以列方面的單方面行動是侵犯了他們的領土主權的,並且,以列在行動的時候誤殺了多名普通的百姓。
對於巴斯坦的指責,以列方面矢口否認,他們說他們殺的就只是恐怖分子,沒有普通人,而巴斯坦又堅定的咬定以列有殺普通人。
雙方就這樣一個問題展開了拉鋸,而在傭兵界,另一個版本的訊息正在瘋傳,有傳聞,這次的摩薩,是被上帝之手所滅,上帝之手三年前曾經遭到過摩薩的伏擊,導致整個傭兵團幾乎全軍覆沒,而這一次,上帝之手前往了摩薩的老巢耶撒冷,一舉將摩薩剿滅了。
這個訊息起先並沒有得到任何方面的證實,但是,根據訊息人士透露,上帝之手傭兵團的全部戰鬥人員目前都在耶撒冷,而有人說,在昨晚戰鬥發生的時候,聽到有人喊出夜梟這兩個字。
就在這個訊息發出來沒多久之後,以列軍方又發表了一份宣告,說在此次圍剿摩薩的行動中,他們僱傭了上帝之手傭兵團,並且在上帝之手傭兵團的傾力幫助下,他們才能夠如此順利的剿滅這些恐怖分子。
這下就等於有官方證實了之前傭兵界的傳聞了。
一瞬間的功夫,整個傭兵界都震動了。
當年被人一夜之間屠殺乾淨的上帝之手,只隔了三年,重組才一個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