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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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應更加謙遜禁慾,可他卻是我所知道的最市儈貪婪、自命不凡的傢伙,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親愛的範妮,這種男人如何配得上咱家的女兒?!”
聽到這裡,伊利莎白悄悄將妹妹們拉走,不讓她們繼續堵在門口。姐妹四人重新回到起居室裡,各自撿起了手頭的活計。不久後,她們聽到母親從書房出來往廚房那邊去了,說要檢查一下晚飯準備得如何。 雖然不願讓母親聽到父親如此嚴厲的追責,但伊利莎白還是有些高興,父親的嚴詞拒絕打消了她心中一直以來的不安。她相信短期之內,自己再不會因為拒絕了柯林斯先生而受到責難。
夜深了,她和德米特里回到房間裡,將三封信擺在一起,就著燭光開始審視。她興奮地發現最後這封信的封漆印了一枚銅板的圖案。德米特里搖著尾巴湊過來盡職地嗅了嗅,隨後她攤開信紙,又是一首詩:
十四行詩: 切莫懷疑我的真情
切莫懷疑我的真情,
雖然我不曾熱情似火,
可正如我難以拋離軀體而遠行,
我的靈魂離開你便會散盡;
即便我曾遠行,你亦是歸途,
如今歸來,便是為你。
時光更改,歸期如昔,
濯以清水,洗淨風塵淤泥。
旅途中難免遭遇誘惑,
但切莫懷疑我的真情。
拋下至寶追求烏有,
可笑我曾如此荒謬;
浩瀚宇宙再無貪戀,
我的玫瑰,唯你才是我今生所求!
詩末沒有署名,只畫了一個心形。這首詩明白無誤是寫給自己的戀人,作者在詩裡後悔曾拋下愛人遠行。“德米特里,”伊利莎白喃喃,“這個人果然喜歡我。”
三張信紙攤在面前,她對這個神秘的愛慕者卻始終沒有半點頭緒。三頁信的書法全都上佳——她憶起彬格萊小姐曾說她的哥哥寫字時從不走心,字跡潦草凌亂而毫不在乎(卡洛琳:我主要說的是另一個人!)。但眼前的字跡格外工整,毫無瑕疵——除了沒有署名。總之,彬格萊先生這下也能徹底排除了,可憐她再也想不到還有別的什麼可能人選(達西:被無視了……)。
頭疼之餘,她回憶起當初簡淋雨生病後,母親到尼日菲爾德探望時的對話,說簡的上一個愛慕者曾為簡寫過不少情詩。為了終止母親不得體的言談,她告訴彬格萊、達西兩位先生,說詩歌同樣能驅散愛情,因為簡在那段戀情中同樣不曾被求婚,當然,伊利莎白可不會為此感到可惜。
末了,她藏好信件準備睡覺。
“總有一天,我會猜到你是誰,我的‘愛慕者’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Sonnet CIX: O! never say that I was false of heart——William Shakespeare (1564–1616)
O! never say that I was false of heart;
Though absence seemed my flame to qualify。
As easy might I from myself depart
As from my soul; which in thy breast doth lie:
That is my home of love; if I have ranged;
Like him that travels; I return again;
Just to the time; not with the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