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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後來野雞大學亮出真正的實力,狠狠打了他這個想法的臉,讓他知道:哦,不會的,他沒什麼好寫的,現在給他個本兒他也不知道哪個空該填什麼。
於是在大學三年多的時間裡,他和同學打球、踢球,鞏固了他青春期茁壯成長的成果。
沈俊彬不見外地上手捏了捏盛驍的肩膀和上臂,彷彿庫房驗收貴重的耗材一樣,仔細極了。
檢驗完畢,他說了一句:&ldo;真好。&rdo;
察覺到身邊人說話的聲音朝向自己,盛驍睜開眼偏過頭。
沈俊彬的眼睛內雙,眼皮很薄,微醺中輕輕眯著。如此近看,有一種男人鮮少流露的溫柔傾瀉而出。
與盛驍四目相對,他的眼睫像蝴蝶翅膀,微微顫抖。
沈俊彬的手搭在盛驍肩上始終沒有拿開,對視片刻,他笑了一下,說:&ldo;外國人呢,就是&l;塊兒&r;大。真要說長得怎麼樣,我覺得沒你好看。&rdo;
後來的很多年,很多個不眠的深夜裡,盛驍都會不由自主回想起2012年那個初夏的夜晚。他總結了一下,對於他的失足,百翔的企業文化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因為他每天進出都能看見那幾條標語:禮貌地注視,提前預知客人潛在需求並給予滿足。
由此可以推知,交替閃爍的樓體燈光映照下,沈俊彬看了他多久,他也回視了多久,沈俊彬在想什麼,他也想到並且做了。
其次,首都的城市風氣也應該為此負責。
如果都像思想保守得過分的歷城一樣,街頭巷尾隨處可見&ldo;文明勸導員&rdo;,是不可能任由兩個男人在當街的長椅上接吻的。
再者,當年北京的地價還是不夠高。
否則快捷酒店怎麼能就開在馬路邊呢?
第6章
那一年,盛驍二十三歲。
在所有男人的幻想中,有著沒有科學依據卻無比堅定的信念:我是最硬的。
別說給牆打洞了,就算是鑿井穿山打石油也不在話下。
當盛驍倒吸著涼氣徹底清醒過來時,他已經知道躺在自己身下的不是一個女人,他要深入交流的也不是他該進的地方。現實無情地告訴他,他硬起來並不能懟穿牆,他連人都懟不進去。
不止是阻力太大導致前路渺茫,沈俊彬咬緊牙關卻仍止不住的壓抑痛呼也讓他於心不忍。
男人不是下半身的動物,至少盛驍不是,他的下半身是聰明又感性的。它會辨別場合以及捕捉對方的心思,知道什麼時候該挺身而出,什麼時候該安分守己。
沈俊彬明明疼得身體不住顫抖,卻沒開口喊停,也沒有讓盛驍滾下去,只是兀自將臉別到一旁的枕頭裡,偶爾實在無法忍受了,才發出一絲痛苦的呻丨吟。
和方才享受口舌之歡時沉溺的神情天壤之別,他甚至不願意露出臉讓盛驍看到自己眉頭緊鎖。
盛驍想息&ldo;事&rdo;寧人了。
可沈俊彬的手又在他身上貪婪地撫摸。
面板的觸碰毫無阻滯地傳達著人與人之間心底的情意,盛驍覺得沈俊彬似乎正在他身上索取什麼東西。
不會是山盟海誓吧。
那麼可能是止疼的良藥。
他放棄進攻,把人從枕頭裡刨出來,身體相貼吻了上去,暫時平息了那人胸膛的顫抖。
&ldo;還做嗎?&rdo;盛驍問。
沈俊彬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眼裡清晰地寫著不捨放手:&ldo;做。&rdo;
他不太好意思地爬起來,背過身跪在床上。
盛驍終於進去了。
剛試著動了一點兒,沈俊彬條件反射地弓起背,盛驍立刻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