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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阮希的嘴唇比上次接吻時似乎還變軟了一點。
他們已經分不清彼此的味道了,只覺得兩種資訊素在空氣中交織成了新的味道,有點像每次宴會時倒入玻璃高腳杯中淺粉色的玫瑰酒。
阮希覺得奇怪,陸徵河親起人來完全不像平時假裝高冷又作死的風格,反而有些等待已久的急切和強勢,但又是小心翼翼的。
阮希體格不如他,撐不住,心想現在大半夜也沒人看得見,乾脆將手朝後撐在岩石上,擺出一個非常容易被進攻的姿勢。流了一身汗,衣服又落到了肩頭,阮希整個人的臉龐連著脖頸、肩頭,都亮閃閃的。
他捋了捋稍微長長一些的頭髮,側過臉。
阮希直接把oga最脆弱的位置袒露了出來,準備好了要被標記。
他反覆深呼吸,說不清心底什麼感覺了。他鼓起勇氣:「就這兒吧?」
「應該是,」陸徵河側過臉,順勢在他耳側親了一下,眼神像瞄了狙擊槍瞄準鏡,精準地盯上阮希後脖頸頸椎上一處肉色的凸起,「如果咬疼了,你就告訴我。」
阮希瞠目:「再疼也得咬啊!」
陸徵河眯起眼打量阮希這露出來的半邊身體,簡直白得發光,完全是養尊處優出來的結果,可是現在是無人的深夜,再看的感覺和上次泡溫泉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皺起眉,認真道:「會咬壞的。」語氣認真得甚至像在和阮希商量到底要不要咬下去。
「那就咬壞吧,人終究難逃一咬,」阮希說,「但你,你還是輕輕地來。」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河風更冷了,陸徵河的嘴卻遲遲沒有咬下來。
阮希流著汗,怕沒什麼力氣,往後看了一眼:「別磨蹭,你要標記就快……」話還沒說完,他明顯感覺脖頸後腺體的位置一疼,像是面板被破開了一道口子。
「輕點兒啊……」
阮希艱難地撐住冰涼的岩石,疼痛和來自alpha的壓抑感也控制不住,喉嚨間難以壓下痛楚。這時候他想,在什麼地方被標記,在什麼時間被標記,都不重要,只要這個alpha是陸徵河就夠了。
不過,被資訊素注入的感覺並算不上「好受」。
甚至可以說是窒息,但那種窒息感又帶有一種宿命被捆綁在一起的快樂。他在其他時候還沒有體驗過這種獨特感。
等短短几分鐘的標記過程完全結束,阮希已經沒什麼力氣。這種被標記的感覺出神入化,僅僅只是緩過神的時間,卻像停留了一世紀那麼漫長。他靠在陸徵河肩膀上,悔恨自己平時體能鍛鍊不如人,體型就差一截,現在折騰一番下來,不僅出了一身汗,還體虛。
陸徵河正在垂著眼打量他。
很少看見阮希脆弱至此的模樣,完全像沒什麼力氣的病號,被資訊素折騰得渾身發熱,連眉毛那一塊的肌膚都快變成肉粉色,額間更是濕乎乎的。
夜越深,河岸邊的溫度越低了。
風從河對岸吹過來,刺骨的涼意從上至下,仿若浸透骨髓。
阮希敞著衣服嫌冷,縮成一團往陸徵河身邊靠,他本來虛弱得想朝陸徵河討個抱,但他知道自己塊頭也不小,真要抱起來回旅店還是需要那麼些力氣。他感覺現在事態的發展不止於此了,脖頸後的異樣感似乎被身體內另外一股亂竄的火苗蓋過。
薅開他因為濕潤而快要遮住眉眼的發,陸徵河詢問:「現在舒服點了沒?」
「嗯,」阮希微微睜大眼睛,「我們回房間。」
標記過之後,陸徵河明顯感覺阮希對自己的依賴感更強了,不僅是肢體語言,連說話的語氣也沒之前那麼橫衝直撞。他們進入了一種微妙的相處關係。
「回房間幹什麼?」陸徵河按住他的後腦勺,湊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