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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矗立許久的紅袍長老皮笑肉不笑地沖秋晚暄打招呼:「劍尊大人親自出山,真是不容易。」
秋晚暄沒有理會長老,而是自顧對鶴使淡然道:「那麼事實如何?」
嘴上雖這樣問,其實他心裡清楚,所謂暗器,不過是千機門構陷夏初染的手段罷了。
原著中,夏初染意外得到已消失千年的異火,令其在大比時臨場突破至金丹期,導致進境時散溢的異火氣勁被千機門長老捕捉,從而懷疑夏初染得到了仙家必爭的靈寶。
千機門此舉,就是要證實這種猜測,若是夏初染不承認使用暗器,便要交出異火作為解釋,若是承認暗器,便失去了大比成績,其名次將由第十一名的千機門弟子頂上,從而獲得進入天極塔的資格。
無論哪種結果,都對他們有利。此舉可謂穩賺不賠。
真是心機深沉,其心可誅。秋晚暄想著。
紅袍長老受到了忽視,本就僵硬的笑容更是瞬間消失。
鶴使微微頷首,又望向夏初染,後者受眼神示意,目光不移,聲音生冷道:「是弟子偶得機緣,斬殺玄鳳獲得妖丹,故而氣勁中攜帶火屬性。」說時便召出一顆艷紅的妖丹浮現空中。
秋晚暄面具下的薄唇勾了一下。
不愧是主角,未雨綢繆。早就準備了妖丹來遮掩異火。
紅袍長老早已面露不滿,沒理會夏初染,而是對鶴使道:「看看我宗弟子,靈脈盡毀,難道是一顆妖丹就能解釋的麼?」
同時那聲稱受傷的千機門弟子得了自家長老的眼神暗示,立即做出一副氣若遊絲的樣子來,還咳嗽了幾聲。
鶴使正面色猶豫,卻聽夏初染鎮定自若道:「也許是弟子的氣勁闖入了道友的靈脈,只是沒想到對方的道體如此脆弱,沒能收住力道,是弟子之過。」
秋晚暄眉梢一揚,這是變相罵對方修為不濟,道體不堪,連進境金丹的氣勁都擋不住。
圍觀者也都聽出來了這話外音,紛紛發出嘲笑聲。
紅袍長老惱羞成怒,「這種解釋我方絕不接受!」
鶴使亦面露為難之色,對秋晚暄道:「劍尊大人,這實在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您看」意思他撂挑子不幹了,要秋晚暄端出劍尊的身份來主持大局。
秋晚暄沉聲道:「鶴使以為夏初染的解釋可信麼?」
鶴使先是眼珠轉了一下,瞥一眼怒氣沖沖的紅袍長老,又看一眼劍尊大人,訕笑了一下,「自然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兩邊都不得罪。
決策權落到了秋晚暄的手上,圍觀弟子們都把目光投了過來,之前劍尊為了不落人口實偏袒自家弟子,不肯出面施壓。可這會鶴使都主動把臺階遞過來了,總該接下了吧。
就在永珍宗弟子們以為夏初染的罪名可以洗清時,卻聽見上方之人森冷道:「夏初染大比之前斬殺玄鳳卻隱瞞不報,以致誤會演變到如此地步,給宗門平添禍事,便罰三道詰問鳴雷。」
話落,便在全場震驚的目光中看向少年,「你可有異議?」
眾人譁然。
「什麼意思?不幫夏師兄也就罷了,怎麼反而罰他?」
「還三道?那不得疼死!」
詰問鳴雷,受刑人心中哪怕有半點愧疚或後悔之事,都會在雷擊之下痛不欲生,可誰人生平毫不犯錯?故而有此刑罰以來,幾乎沒人能熬過幾道。
永珍宗弟子們以為自己聽錯了,鶴使也一臉不可思議。
唯有千機門人在笑。
紅袍長老先是一愣,隨後亦不由自主地揚笑,「劍尊大人果然深明大義。」
夏初染刀鋒般銳利的目光掃了過來,秋晚暄卻是一臉坦然,原主就是借著此事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