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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用手輕輕的敲著桌子——他打算什麼時候走?
“我看你也快和這君家的人差不多了,木答答的,老氣橫秋。還是你不願理本少爺?當年在方廣寺,你和那小子說的可是津津有味啊。”
我繼續站在門口,盯著自己的腳尖。
“喂,那個叫司杏的,你能不能抬起頭和本少爺聊聊天?”
“楊少爺,您是君府的客人,司杏是做丫環的,您需要什麼您吩咐,至於聊天,奴婢是粗人,說的話也是粗鄙之極,恐汙了您的清耳。”
“行了行了,裝的倒挺像那麼回事,本少爺連著讓你算計敗了兩次,還在這兒給我繞圈子扮傻子。這君府裡,我看沒有比你的腦袋轉的還快的!”
我心裡一震,“奴婢不敢。”
他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我瞧這君府也奇怪的緊,明明挺有錢的一家人家,看著也不破敗,怎麼就死氣沉沉的。君如海是一潭死水,死的深不見底。君聞書一個男孩兒吧,看他那動靜談吐,倒像他爹的兄弟。君家那兩個姑娘也是,一個個了無生趣,像個蠟像。這家人家,真是。你到我楊府看看,倒真配得上‘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他又輕輕敲著桌子,“還有一個問題我想不通,本來我家上門提親,別人家的作法是該先論長女,後論次女。這君家倒把這二女兒先配給我了,聽說這兩個女兒都是君夫人生的,那又是為何呢?司杏?”
原來他是為這個來的。引蘭明明說二小姐是二夫人生的,眠芍也一口一個二夫人去了,她家小姐沒了依靠,他怎麼說是君夫人生的?嫡出庶出,這關係很大啊,莫非是怕楊騁風不願意?
“回楊少爺,奴婢自入府就只在內廚房和琅聲苑呆過,府裡的其他地方委實沒有到過,和人打交道也少,主子們也不讓我們議論這些。”
這次他倒沒諷刺我。其實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娶君家的女兒?還有,看他說話這口氣,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要娶親的不是他似的。難道,他是詐親?
“喂,我要娶親了,你不恭喜我?”
我無奈,屈膝一禮:“恭喜少爺。”
“哂,無趣,你和君家的人越來越像了。”他把頭往後拗去,兩手叉在胸前,左手食指敲著右手的手背,似乎極舒服的樣子,半天不再理我。我站在門口,寒風不斷吹著我瑟瑟發抖,他什麼時候走啊。
忽的,他又把頭正了過來。“你這個地方破的很,君家真吝嗇,不如你陪嫁算了。”
我大驚,楊騁風到底要做什麼?我想問,又怕上了他的什麼圈套,我平日在君府裡時時小心已經小心不過來了,現在他來問這話,什麼意思?莫非是君家讓他來套我話?我有那麼重要麼?不管什麼目的,我總是不願意去、也不能去的。於是我回道:“謝楊少爺高看,司杏粗笨,入君府也只是做些粗活兒,伺候小姐的事,司杏自知做不了。況且,小姐的陪嫁,自是府裡挑的,司杏與二小姐素未謀面,又怎麼能給二小姐做陪嫁。少爺莫說笑,還是早點回去安歇吧。”
“又趕我走?我偏不走了。”他伸直了腿,一幅放賴的樣子。他到底來幹什麼呀?我心裡急了,渾身已經凍的冰涼。
我咳嗽了一聲,“楊少爺,聽說您春天就要和我們二小姐行禮了,您和君家是親家,奴婢哪裡敢趕您走,只是時候不早,府裡恐怕都要安歇了,少爺在這裡,多有不妥,還是早點回去,免得讓人見了心驚。”
“喲,剛還說什麼都不知道呢,轉眼又知道我明年春天和二小姐成親了,裝得不錯嘛。只是你的訊息也不怎麼正確哦,我和你家二小姐明年春天不成親了。”
啊?難道婚禮有變?我驚訝的望著他。他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不錯,到底讓你吃了一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