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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大殿上司馬洵端坐上方,下面站著越小乙,柳卿書在旁邊坐著,氣氛嚴峻,陷入僵局。
“末將不明白京城勢力多少暗湧,只知道末將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卻也無法像皇上這樣輕視生命。”半響,越小乙終於開口答道。
司馬洵似是被這一句話刺激到,冷冷地說:“好一個仁義的越將軍,你若是一心為黑騎軍著想,就應該離開黑騎軍。仁武將軍是姜御丞的義女,整個黑騎軍最讓朕忌憚的不就是你!”見越小乙不說話,道:“如何,君無戲言,只要世上再無仁武將軍,我以後絕不會為難黑騎軍,就讓朕看看你的選擇。”
越小乙昂首道:“還請皇上記住今日所言”,頓了頓又道:“畢竟,殺戮可以絕後患,更可以後患無窮。末將告退!”
“皇上還是想讓越將軍離開黑騎軍?”柳卿書難得沒有笑。
司馬洵垂眸不語,半響道:“她在那個位子終是讓我不放心,況且……督察院官員不得與軍中將領結為姻親。”
越小乙自皇宮中走出,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忽然撞上一個人。越小乙手扶著肩,頭也不抬道了聲:“抱歉”。正準備走時,卻聽得一個聲音道:“小乙哥,你怎麼在這?”
越小乙抬頭望去,喝的醉醺醺的男子,正是穆阿十。
“十哥……”
兩人多時未見,尋到一處酒樓中敘舊。
“小乙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我認識些江湖朋友,醫術不錯,小唐妹不在你身邊,改天我帶他給你看看。”許久未見,十哥待人還是那般溫和,但他身上變了很多,再也不是意氣風發的樣子。
“我沒什麼,不過是前陣子受了些小傷而已。”越小乙不願多提,見他似乎還想要問,先一步開口道:“十哥,你現在過得怎樣?”
穆阿十聞言,自嘲的一笑“還能怎樣,像現在這般罷了,當初那個雄心壯志的穆阿十早就不在了,現在只剩下穆修遠。”說著對越小乙一笑,“好久沒聽到你叫我十哥了。”
越小乙聞言,不由道:“當初在黑騎軍的日子多麼好。”
穆阿十聞言乾了杯中酒,“是啊,現在這般,到懷念當初無憂無慮的日子,哪怕戰死沙場,也是死得其所。”
越小乙喃喃道:“死得其所?”
“沒錯,死有輕如鴻毛重於泰山,能為心中的土地而死,能為守護的人而死,死得其所!”
“……”
“不說了,我現在也很逍遙自在。小乙哥,難得你我相遇,我定要在京城多呆幾天。今日你我不醉不歸!”
幾日後,項嬰聽聞越小乙親自進京,欣喜不已,於是打著回京彙報軍情的幌子理直氣壯的把雲風眠一個人扔在了西南,自己快馬加鞭回了燕京。
項嬰到了燕京,進宮見了皇上講了一下西南戰局之後,就前去越小乙所駐軍營找她。這陣子煩心事特別多,先是風眠在西南被那個天蜀公主騙的失魂落魄,自己去救他還差點被圍攻。後來又是為了聯結南楚對抗天蜀,不得不把汐兒嫁到南楚和親。現在聽到餃餃終於又願意進京,他是極高興的。
項嬰來到營地找越小乙,進了軍營還未見到越小乙,卻見江萊走了出來攔在面前。
“項提司來此有何貴幹?”明明只是幾個月,江萊卻彷彿成熟了許多,人也好像多了一絲冷漠疏離。
項嬰撇了他一眼,“與你何干?”說罷想要繞開他繼續向前走。
江萊舉刀橫在項嬰面前,“項嬰,不要再來糾纏小乙姐。”
“哼,我倒不知道,我有什麼不能來的!”項嬰心中不快,正要拔劍,卻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道:“阿嬰!”
順著聲音望去,越小乙快步跑了過來,按下江萊舉起的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