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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洛謙?
真妃臉色驚變,大聲喝斥道:“亂說些什麼?”
真妃一向溫柔,何時曾這樣疾言厲聲過。直嚇得皇甫轅眼圈兒一紅,豆大的淚珠就滾了下來。
“真姐姐,都是小孩子,沒有什麼的。”我柔聲道,輕輕拭過皇甫轅臉上的眼淚,溫柔笑起:“轅兒說得對,他真的很奸,特別喜歡算計人。”
“轅兒既然不能再給三姨香香的花了,那就帶三姨去看花,好嗎?”小孩兒好哄,皇甫轅立即破涕為笑,拉著我到了院外的一片梅林旁。
殿外月光如水,映著白雪,地面銀華一片,在一株紅梅下,冷峻少年手持枯枝,在雪地上寫寫劃劃。
給皇甫轅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我和他悄悄地走到了冷峻少年的背後。
一驚,雪地上畫得竟是八卦陣中的癸陣。癸陣本是八卦陣的入門陣法,皇甫軒應是初學八卦陣,根據目前雪地上的陣法看,可見他還無法破解此陣。
望著皇甫軒緊鎖的眉頭,凍得通紅的手指,我輕聲道:“午時刻,轉蒼參,箕上壁,可破之。”
皇甫軒警覺地快速回頭,冷冰冰地瞧了我一眼,立即持枯枝在雪地上算劃,俄爾,便拋下枯枝,冰魄雙眸盯著我,冷道:“你怎麼會解?”
我低頭望著雪中癸陣,已破,淡淡一笑,皇甫軒果然有天賦。
“哥哥,三姨是好人,她剛才就說,那個……那個什麼的就很奸。”皇甫轅軟軟甜甜的聲音響起。
皇甫軒一把抓過轅兒,將他護在身後,直定定地瞪著我。
果真是一名好哥哥。我嫣然笑道:“你為什麼排斥我?是因為洛謙的緣故,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皇甫軒依舊神色冷峻,但卻抿著唇搖了一下頭。
我婉柔笑道:“那我就告訴你,只說一遍,你可要記住。我姓上官名扶柳,長安人士,久居江南。我爹乃是當朝大將軍上官毅之,我哥乃是驃騎將軍上官去疾,我還有一位堂姐……”
“我,我知道,是母妃。”皇甫轅探出一張小臉,興奮地喊道。
“轅兒真聰明。”我指著雪中癸陣道:“這就是我為什麼會破解癸陣。”
“三……姨……”雖然叫著有些遲疑,眉眼之間疏離依舊,但總算是承認了。
我欣然淺笑,問道:“如果將癸陣的太徽倒轉,你還能破嗎?”
皇甫軒凝神盯著雪中癸陣思索起來,皇甫轅好奇,也模仿著哥哥瞪起眼睛瞧著雪中癸陣。
“原來洛夫人不僅文采過人,還精通兵法。”很平很淡的聲音突兀響起,卻聽不出一絲波瀾。
心頭驀然一緊,快速轉身行禮。這般平淡如水的聲音,在皇宮內只有皇甫朔才有。可是皇甫朔為什麼不在翠微宮?還有他到底來了多久?有聽到了多少對話?深吸一口氣,拋開諸多雜念,我沉吟道:“皇上繆贊,扶柳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皇甫朔如墨深眸盯著我,毫不掩飾的興趣,嘴角淡淡笑著,而後,折下一枝紅梅,問道:“夫人是喜歡白雪呢?還是更偏愛紅梅呢?”
我淺笑輕聲道:“雪非雪,花非花,扶柳也不知道是應該喜歡雪呢?還是要偏愛梅?”
“哦,這是夫人心中所想嗎?”現在皇甫朔的墨眸不僅僅只有平淡了,還帶有無形的壓力,是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它衝破平淡噴薄而出,我無法面對這樣的目光,它壓抑窒息著我,只能低垂眼眸,望向遠處的紅梅。
時間似乎凝固了。
這時,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尖銳聲音劃破夜空:“皇上不好了……九皇子生病了……高燒不退。”
皇甫朔忽爾幽嘆:“朕將此花送與夫人,望夫人可以想清楚答案。”隨後轉身,望著皇甫軒和皇甫轅,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