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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風骨之評,呵呵笑道:“風骨確實差了些。”
幕僚也在一旁笑道:“那位範大人藏了十幾年的私生子,倒著實有趣。”
靖王世子拍拍手中扇子,正準備贊上一讚,忽然想到先前範閒揶揄人的話語,趕緊將扇子放回桌上,笑道:“那郭保坤仗著家中父親權勢,自己又與太子交好,所以不把範府放在眼裡,這等庸鈍之輩,居然還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第二卷在京都第十二章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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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世子身為皇族,自然知道當今陛下與范家的情份。他略有些出神,耳旁聽著幕僚說道:“只是那位範閒匆匆入京,今日便在酒樓上……不說太露鋒芒,也嫌孟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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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世子揮揮手道:“年青人,有些衝勁總是好的……”他說話的口吻,似乎根本沒有自己也才二十出頭的自覺。
想到那個范家少年臉上親切的笑容,世子唇角泛起一絲欣賞的微笑,“更何況范家眼下正在籌劃那椿婚事,如果範閒太過低調,也不大妥當,想來今日之後,京都的人們都會知道範家多出了一個漂亮乾淨的少爺。”
忽然間他醒過神來,一拍額頭笑道:“當初請你當幕僚時便說好了,只准幫我參謀風花雪月,我那父親是個不理朝政的閒散王爺,我這做兒子的,一定不能不肖啊。”
“來來來。”他招呼著桌上的人開始飲酒,
桌上眾人趕緊應著,心裡卻想著,如果您真的甘心做個閒散世子,那為何與范家關係如此緊密,又為何與二皇子如此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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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得馬車,一路安靜,過了一會兒,範若若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範閒好奇問道:“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範若若撫胸微喘,平息一陣後說道:“又想到哥哥先前那句話了,真真是刻薄的狠。”
“哪句話?”範閒本就覺得今天在酒樓上說的話太多了些,完全違背了自己低調的做人原則,大覺不妥。
“就是那句——一個個終日玩樂,瘦成皮包骨頭,還要拿把扇子扇風,難道這就是所謂風骨?”範若若學著他的口氣說著,忍不住又抿唇笑了起來。
範思轍也在一邊傻笑著,但發現車廂裡另外二人並不怎麼理會自己,有些訥悶。
範閒苦笑道:“風骨這種事情是極好的,不過卻不是屬於讀書人的專有物。先前一見著那些所謂才子看天仰脖撐鼻孔的模樣,便心中不爽,一個個飽食終日,只會清談誤事的傢伙,有種就別去考科舉去,別和那位郭編纂坐一起——權貴這種事情,要不然就打倒它再踩兩腳,光憑擺出個造型來,實在是很沒有什麼前途。”
聽見這句話,範若若又忍不住笑了出來,自家兄長說話的語氣,與這世上所有人都不一樣,大概也只有自己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剛才靖王世子在旁邊,哥哥說話一定有所顧忌。”範若若很想知道,哥哥對於這些讀書人真正的看法。
“沒有顧忌,只不過語氣上溫柔了許多。”範閒微微笑著說道:“我並不牴觸青樓這種地方,也不認為才子就不能上青樓。但一向覺得,嫖客就是嫖客,如果上了青樓還要充才子,就和立牌坊的表子一樣,虛偽的狠。”
範若若微羞說道:“哥哥說話也太粗魯了些。”在她的心目中,自家兄長才真正稱得上是位才子,這話豈不是將他自己也罵進來了?
範閒哈哈笑道:“反正又沒外人。”他忽然正色望著妹妹說道:“丫頭,記住了,嫁誰也別嫁才子。”
若若終於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表情,啐道:“胡說什麼呢?”
“那個叫賀宗緯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