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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悅微微一笑，讓令間楓頭皮發麻。
少女伸手，剎那之間，令間楓忽然感覺天地大變，周圍一切物品都急速膨脹。
不，應該是自己變小了！
令間楓被南悅拿捏在手中，抬頭看去，此時南悅猶如巨人。
艱難低頭，令間楓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布娃娃，又或者用黏土人來形容更為合適。
這是什麼力量？
令間楓心中震撼無比，無法理解，這是什麼玄妙的法術嗎？
但又不像，令間楓未曾感受到萬物法理的波動，這已經超越了一般的法術範疇。
“前輩，我錯了。”
“哦？”南悅的小腦袋一歪，戲謔道，“你錯在哪裡了？”
“打擾前輩修行了。”
“修行，這個詞用的很好。”
南悅頗為認真地點了點頭，一時之間令間楓感覺有些怪異。
對方好像是變了，又好像是沒有變，明明眼中彷彿有無盡歲月，但是看起來依然像小孩子。
正當令間楓疑惑之時，南悅將令間楓當做麵糰，在手中肆意揉捏玩弄。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這個搗蛋的傢伙呢？”
“前輩，如何稱呼？”
“你可以稱我為‘南帝’。”
南帝？
這名字倒是霸氣威嚴，但是與南悅少女的外貌有些不搭，總感覺有些詼諧味道。
此刻令間楓已經被捏成了球，但是除了因為生命形態改變而有些不適應外，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痛苦。
南悅目光變得危險，笑眯眯看著令間楓道：“感覺你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沒有，絕對沒有。”
“我說過，我討厭被欺騙。”
令間楓嘴角一抽，不說話了。
忽然想到了什麼，令間楓道：“前輩，無論您對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不過您能不能先出手拯救一下這顆星球。”
南悅將手中“麵糰”向兩側拉扯，成為了一個“麵餅”，看著麵餅令間楓道：“為什麼呢？”
“啊？”
令間楓錯愕。
為什麼？
“解決這顆星球的問題很麻煩嗎？”
“這倒是不麻煩，但是沒有意義。”
沒有意義？
為什麼會沒有意義呢？
這可是一顆生命星球啊！
上面有著數以億計的生命啊！
看出了疑惑，南悅一臉淡定。
“你會在意一群螻蟻的生死？”
“你看見一隻螳螂殺死了一群螞蟻，你會花費心力保護那群螞蟻嗎？”
令間楓當即道：“前輩，您說的是生態自然變化，確實沒有必要阻止，但是這顆星球的文明本來發展得好好的，墟界的王者降臨才是干擾自然變化的力量。”
“這顆星球本不應該就此毀滅。”
南悅啞然失笑，輕聲道：“被你小看了啊。”
“什麼？”
“為什麼你認為，墟界在我眼中是自然之外的力量？”
“啊？墟界的力量來自世界之外，甚至連宇宙都會毀滅，這怎麼可能是所謂正常自然變化？”
“為什麼不是呢？”
南悅淡然一笑，最後搖了搖頭，緩緩道：“你太弱，你所在的位置太低，註定了你無法理解我口中的‘沒有意義’。”
此刻，令間楓透過南悅雙目看到了億萬星河，不，是比億萬星河更為宏偉的東西，無法形容，甚至自己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一時之間，令間楓竟然感覺無比苦澀，連求助的話語都不知道該如何說。
對方與自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