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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裡,又該被怎麼折騰了。
而沈硯臣與蕭圖的放任被捕,在趙龍眼中,就是懼怕官府的正常表現,心中不免更加得意,駕著馬走在官兵隊伍的最前方,像中了狀元似的趾高氣昂的坐在馬背上。
蕭圖與沈硯臣並排走在押送隊伍中間,蕭圖看著趙龍的背影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世上還有如此可惡之人。氣死我了。”
沈硯臣看了他一眼,說道:“氣有什麼用,狐假虎威,拿著雞毛當令箭,這種平庸之人多了去了,你是殺不完的。”
蕭圖卻不同意沈硯臣的說法:“可是這種官不殺,將來豈不是會越來越多?他們是蠹蟲,早晚有一天會把蕭國的大梁蛀垮的。”
沈硯臣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良久之後,才淡淡的開口道:
“先帝當政時,苛捐雜稅,暴政執行,無意間也助長了這種風氣,紅蓮教當年起義打的也是推翻暴政的旗幟,不過當時朝廷裡不乏悍將,把還未成熟的紅蓮教鎮壓了下去,原以為沒事了,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們竟然還在,並且已經強大到讓人不可估量了。”
蕭圖蹙眉:“你想說這一切都是我父……我爹造的孽?”
沈硯臣對蕭圖的覺悟很滿意,但她畢竟只是人臣,有些話也不能說的太明,太過分,聳聳肩後說道:
“我想說,紅蓮教背後定有一股勢力支援著他們,或者乾脆就已經換湯換藥了,如今的紅蓮教不會是十幾年前的同一撥。”
蕭圖面色凝重:“有人操控著這一切?”
點點頭,見那捕快轉頭看他們,沈硯臣就沒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蕭圖還想說什麼,他們就被帶到了牢房門口。
趙龍騎著馬從他們身邊經過,噁心的目光特意在蕭圖身上流連一番,搞得蕭圖立刻就想衝上去跟他決一死戰,硬是被沈硯臣拉住了,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蕭圖才肯忍住了怒火。
由於他們是知府公子親自送入牢房的,所以牢頭獄卒對他們的態度總是多了幾分粗暴,四個人被關進了一間不大不小的牢房之中。
獄卒走後,赤鳳對沈硯臣說道:“爺,我在路上已經傳訊給其他人,現在就等你的命令。”
沈硯臣挑眉:“什麼命令?血洗揚州衙門?”
說完,沈硯臣一副‘別鬧’的神情,走到了牢門邊,看見蕭圖正撅著嘴,雙手抱胸看著她,眼神埋怨至極,本來嘛,他好好的一個皇帝,硬是被她忽悠進了班房,可不鬱悶嘛。
對赤鳳招了招手,讓她湊過來,沈硯臣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赤鳳才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了聲:“是。”
然後就走到牢房最邊上,以指為哨,吹了一段聲調出來,直到獄卒覺得奇怪過來查探她才放下了手。
蕭圖走過來問:“你們在搞什麼啊?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我非揭了那個趙龍的皮不可。”
沈硯臣讓他稍安勿躁:“只要揭皮就能洩憤啦?”
蕭圖蹙眉:“不然呢?怎麼洩憤?”
沈硯臣但笑不語,轉身讓小丸子給蕭圖整了塊乾淨的地兒,可是蕭圖見這裡面髒汙不堪,卻是怎麼都不肯坐下,沈硯臣也不去理他,兀自閉目養神起來。
趙龍回去換了身衣服,又吃了晚飯,才想起來大牢裡還有幾個不開眼的等著他去審問,帶著人就來到了大牢,讓人把蕭圖和沈硯臣他們提審出來。
刑房裡各色刑具掛的滿滿當當,又是鐵鏈又是夾棍,若是尋常人見了,定會感覺滲的慌,他們四個人裡,也就只有小丸子,氣場稍微弱一些,蕭圖雖然不會武功,但他天生的帝王之氣在這種小場面裡還是鎮得住的。
趙龍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裡捧著獄卒奉上的熱茶,姿態悠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