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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寧腦子轟轟作響,有些掙紮起來,無奈蕭宇灝氣力大的緊,竟被死死握住。
一旁的官員見狀自是識相得緊,各自找藉口帶著歌姬侍女出去了。
此情此景,顧清寧再是遲鈍亦全然明瞭。
「殿下……小人……小人俱已相告……這便暫且先告退。」顧清寧忍住翻湧上來的噁心,好不容易將手從蕭宇灝的禁錮中抽離出來。
沒成想眼前的皇長子臉色頓時變了,「清寧是不願與本宮同席而坐麼?」
如同巨雷一聲響,顧清寧內心悽苦,眼前發黑,只覺得世間荒謬。
似乎人人都視他如同玩物,可他還有什麼可珍惜的呢,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這般破敗的身子如若能給父親報仇,也算,也算值了,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是麼。
努力嚥下苦澀的喉頭,顧清寧跪了下去,
「小人……願意。」
身子尤自不動,蕭宇灝不耐,拎小雞一般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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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不知道梁王今夜為何這般,原本應了國舅爺繆太師的邀約到此一聚,可梁王顯然是心事重重,一杯酒一杯酒地喝。
繆太師摸了摸下巴的一點灰白髭鬚,有些苦笑,自打繆貴妃薨逝,這外甥愈發少見人氣了,唯對著他這個舅舅還可傾吐一二,原本近來朝中人事異動非常,繆太師邀他過來商議的,見梁王如此,也便打消了念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玄衍既有心事,那舅舅便自個兒找那如意姑娘聽小曲兒去罷。」
蕭玄衍頷首,他自是不會與這位舅舅客套,只是吩咐了李巖細心備好車馬,待國舅爺盡興妥帖送回府。
繆太師前腳剛走,李巖後腳便請示:「王爺,可要喚歌姬進來?」
蕭玄衍擺手:「不,本王獨自坐坐。」
李巖看著梁王,不敢再問,只握拳退了出去。
顧清寧已經喝了兩壺酒,他確實不勝酒力,此刻又被蕭宇灝連哄帶騙地喝下去了兩杯,咽及未下,酒液便沿著嘴唇淌下,沾濕了胸前的衣襟,蕭宇灝眼眸愈是黑深,將那已然無力的顧清寧拉了在懷裡,
「清寧的衣服已經打濕了呢。」
顧清寧有氣無力地抓了他的手,可哪裡抗拒得了蕭宇灝,腰帶被扯下,衣襟敞露,現出一副羊脂玉般的身子,其間殷紅兩點還泛著誘人的水光。
蕭宇灝目光驚艷地亮了一下,呼吸頓時沉重了起來,這般美妙的身子,居然被他皇叔搶先享用了三年,
大手滑進了那玉白纖細的腰肢,感受那人微微的發抖,這柔韌彈滑的觸感簡直令人放不開手,蕭宇灝猛力一扯,伏在他的耳邊喘息著:
「三年前在皇叔府上一見,可把本宮想的緊,如今可算也得給本宮嘗一嘗了。」
顧清寧昏昏沉沉間,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了。
身下一輕,被蕭宇灝急吼吼抱起,蕭宇灝自詡不是好色之人,可現時只想立刻從頭到腳吞吃了他,讓他渾身上下都標記上自己的痕跡!將那美妙身子丟在床上,餘光瞥見那一段藕臂上環著的一條赤紅鞭子,蕭宇灝覺得有些礙眼,便皺了皺眉頭欲將它解下,沒成想手上一緊卻被緊緊抓住,
「別……拿走……」
蕭宇灝目光一沉,他素來不喜床侍的拂逆,不滿地扯了扯,可床上之人卻跟抓著命根一樣抓著那鞭子,蕭宇灝自是惱怒,當下暴力將那鞭子扯了丟在地上。
顧清寧如同失了魂一般撲了下去,將那赤練鞭緊緊抓在手裡,他一邊後退,一邊死死地抱住了那赤練鞭,猶如救命稻草一般——他只有這一根了。
蕭宇灝怒上心頭,「給臉不要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