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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將普通人牽連在內是基本常識。學道術之時,最先學的禁制就是寸方禁制——”頓了一下,她摸了摸右耳,“我已經習慣了開戰先設禁制……”
宇文拓一怔,雙眉舒展,笑意更深。
“正因無意,方顯本心。不知林姑娘師從何人,尊師心懷仁善,定是德馨高人。”
林琅整個人僵了一下,很勉強地笑了笑,“宇文太師過譽……家學淵源,我所學不足十之一二,愧對先人。家母和長老們若知道太師如此讚譽,定然十分開心……”
德馨高人?
這指的是那些整天盯著她只要她沒學會就立刻上家法的長老們?或是指因她彈斷了幾根琴絃就直接扇飛了她的母親大人?再或者是因為她對著棋盤睡著了,就把三百六十一顆棋子當暗器追著她打的二姨?
她承認,這些人站那兒不說話不動的時候確實很有前輩高人、仙風道骨的風範!
宇文拓可不知道林琅想到了什麼,還以為她是自謙羞澀,不禁笑了笑。
“令堂放心姑娘一個人外出?”
林琅猶豫了一會兒,緩緩搖頭。
“家母不在此世……此行全是出於林琅個人意願。林家世代鎮守青州,如今九州面臨浩劫,斷沒有獨善其身的道理,就算只得我一人,我也不會退縮。”說到這兒,林琅笑了起來,左手慢慢握起,移到心口,“何況,我並非獨自一人。”
宇文拓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林琅和婠婠,“琴姬在大興已近一年,林姑娘與她是舊識?”
“宇文太師誤會了。婠婠姐確實在得知神州浩劫之後願意幫忙,但我所指並非婠婠姐。我的同伴目下在別處——想必她們也正努力。”林琅肅容,眉心微蹙,“我只擔心她們遇上敵人,或是,今日刺客的同伴……”
“此事在下定會查明。恕在下冒昧,若是在下沒有來此,林姑娘打算如何?”宇文拓揚起嘴角,“或者林姑娘篤定了在下定會前來查探?”
“因為您是‘宇文太師’,一切可能對大隋造成影響的人事物,您都會調查吧。即使不為‘神算’,只為‘琴姬’,您也會踏足茶心樓,這便夠了。”
林琅轉了轉眼珠,黑眸明亮,“我的同伴們正在尋找上古神器,若是太師當真沒有來,林琅也只好去和她們會合,再帶著神器去找您——失卻之陣需五樣神器列成,太師總不會將我們拒之門外吧?”
宇文拓身體一震,有幾分驚異,“你知道失卻之陣?”
林琅不禁笑了出來,“莫不成我會信那是‘九五之陣’?列陣就能做皇帝,此等荒謬之事誰會相信!琴鼎印鏡石——只能列出失卻之陣。以女媧石為核心,就能修補九天結界。神農鼎在北方拓跋族,伏羲琴在敦煌,其餘三樣我尚不知,畢竟上古神器得天之佑,難以卜算,鼎和琴都是以民間傳說推出所在的。”
宇文拓深深地看了林琅一眼,轉過視線,有些落寞地笑了,“世人都能如此想便好了……”
他搖了搖頭,重振精神,“姑娘所說地點無誤,神農鼎我已取回。崆峒印在東海,女媧石暫無下落,至於崑崙鏡……”宇文拓猶豫一下,抬眼望向林琅,“姑娘已經有所猜測了吧。”
林琅抬頭對上宇文拓的視線,笑著點頭,“原先卦象顯示太師為死局中唯一生路,我只道唯有太師能集齊五樣神器,如今方知,的確如此。”
宇文拓自嘲地笑笑,轉身向樓梯口走去。
“離天狗蝕日只有幾月,女媧石依然不知所蹤,在下亦無把握……”
“若是連主事人也沒有信心,卻要旁人如何相助?”林琅對著宇文拓喊道,“我情願戰死,也絕不眼看著九州大地淪入西方魔界掌控!只要女媧石還在這個世界,哪怕在九天十地,我都會將它找出來!”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