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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還是有些話想說的。例如,我一直挺崇拜你的。因為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事,不管起點多低,你最後一定能眾望所歸地拿到第一。看我回落亞這些年裡,你都創下了什麼豐功偉績?就連我辛苦經營多年的『聖都第一渣男』之名,都能被你一秒奪走。我一直以為自己挺渣的,沒人渣得過我。沒想到遇到你,還是要甘拜下風。」
蘇釋耶笑出聲來,沉穩卻年輕:「是麼。謝了。」
「我身邊的女人最多就是傷心吧,她們哭個幾天,就又可以滿血復活,繼續愛別的男人。而你呢,身邊哪個女的還能正常活著的?能活著都不錯了。」
「放心。你關心的那個沒死。」
「我關心你老婆。」
「夜迦,在我面前不用裝。你關心的那個,你早就已經發現她隱藏的身份了。你覺得她的身體裡好像換了個人,但又知道她一直詭計多端,很可能只是在演,所以試探了她好幾次,我說得對麼。」
夜迦臉上還掛著笑,但眼神閃爍,看向了別處,同時用自己都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你我都清楚,她不敢嘗試禁術的。」
「我不會幹涉你護著她。但我也要跟你說一句實話,」蘇釋耶淡淡笑了一下,「她跟了我那麼多年,什麼事都敢做,你低估她的膽量了。這個身體裡的人已經不是她了。」
「哦?不是她了?那你為什麼不解除出海禁令?」
蘇釋耶沒回答他,只是撤掉了隔音術,對旁邊等候的逆戟族警官說:「警官先生,麻煩把剛才的工作重新匯報一次。」
逆戟族警官低著頭,把右手放在左胸前,深深鞠躬:「晚上好,布可公子。」
「別叫我公子,我有工作。」
「啊,對不起,布可教授。」警官把頭埋得更低了,「9月30日下午三點,在落亞市正上方的海域處,有一名風暴海薄伽市的市民嘗試出海,被奧術法網擊中,暈厥過去。據調查,該市民叫梵梨,女,八十二歲,海洋族,是落亞大學奧術學院的學生。她的資料就在這裡……」
警官正要把資料遞過去,蘇釋耶伸手擋住。
「不用了,假的。」蘇釋耶漠然道,警官埋著頭不敢抬起來,只看見他的影子又重新轉向了夜迦,「聽到了麼,梵梨,八十二歲,風暴海。」
良久,夜迦才輕聲說:「她為什麼嘗試出海?」
「你已經知道答案了。」
夜迦又一次沉默了。
「那個,獨裁官大人……」警官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要帶梵梨過來審問嗎?我們有她的住址。」
「不用。她的事我會親自處理,你們不要插手。先退下吧。」
「是的,獨裁官大人。」
警官低頭退出去以後,夜迦又轉向蘇釋耶:「她會不會是演戲?」
「如果是演戲,她費盡千辛萬苦跑到風暴海搞個假身份,再逃到紅月海,就是為了頭撞奧術網,把我給引過來?」
「這也可以是演的。」
「有的事演不了。」蘇釋耶頓了頓,「你覺得,和我接吻後,她可能會陸生麼。」
「蘇釋耶……你你你,你沒這麼噁心吧?!」夜迦眼睛睜大,然後猛地按住胸口,「我的布可宗神啊,你是真的為了調查清楚這件事,什麼都做得出來!親她你不覺得彆扭嗎?你不會全身起雞皮疙瘩嗎?」
蘇釋耶面不改色:「當時她周圍沒有奧術神力,是自然反應。」
「好,我信了。你厲害,這麼會撩妹。不過,這個新來的才剛見面就這麼喜歡你?說是你老婆復活我都信了。」
「我不關心新來的這個。」
「我懂,你就想弄死逃跑的那個。」
「這個叛徒,」蘇釋耶笑得冷淡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