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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手中還按著如郡嬅的母親奏報的關於我私開官窯爐一事的摺子,現在看見我來又告訴她我得正君不知所蹤,一個易容成我正君的男子已經自盡死在了王府裡。
“自從你在宮裡大病一場之後,似乎果真姓格突變了。以往你總是一副溫儒賢德的樣子,如今,什麼麻煩事都能與你有關!”女皇陛下微微眯著眼,聲音冷冽地說道。
“兒臣知罪,還請母皇恕罪!”我跪在交泰殿的大殿中央,雖然地垂著頭,卻也能感覺到女皇凌厲的目光似乎想要把我穿透一般。
“魯思遙告御狀這件事你聽說了麼?”女皇忽然用那種聽不出語調的平靜聲音問道。
“兒臣聽說了。”我如實回答。
“朕倒是亭納悶一件事的,這魯思遙明明知道此次災銀一案是你與徐愛卿一同去查的。地方上的官員便立刻給出了一個交代,當時你們二人也沒有異議的認可了。可這魯思遙如何到了大理寺門口滿口謾罵你與徐愛卿之後,遇到你的侍君,不明就裡的與之去卓絕天下吃了頓飯,就改去了徐愛卿府前喊冤了呢?你來替朕分析分析,這魯思遙,如何在明知你與徐愛卿失察之後,還願意去鐵帽子王府門前喊冤的呢?”女皇陛下半垂著眼簾看著我。她語氣雖然輕飄,可好似千斤壓在了我心頭,嚇得我有些不敢大喘氣。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勢,威壓吧!
“回稟母皇,兒臣攜侍君柳氏與徐大人前去查案時,便曾多次聽那百姓誇讚粵州境防兵部總督魯大人。兒臣侍君柳氏那日去佛光寺許願回府時,正巧碰見那魯思遙,柳氏聽她與大理寺門口的護衛有所爭吵,這才留心聽了魯思遙的話。柳氏聽得那魯思遙所說蒙冤之人便是曾經我們路途上聽到百姓都誇讚的善人,又見魯思遙渾甚落魄,便帶她去吃了頓飯。因為兒臣的侍君柳氏並不知朝堂之事,自然也不知道地方官員們呈請降罪的時候汙衊了魯大人,更不知道兒臣和徐大人的疏漏失察。所以兒臣的侍君柳氏,便告訴了魯思遙:兒臣和徐大人查案路上所遇到的種種艱辛,又請酋魯思遙給兒臣和徐大人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魯思遙許是對母皇親封的鐵帽子王更加信服,便才去了徐大人府上。兒臣的侍君柳氏並非插手國事,他只是不願聽見有人辱罵他的妻主,把這件事當成了家事。兒臣回府還來不及訓斥他,便發生了正君被人偷樑換柱之事。還望母皇恕罪。”
女皇見我滿臉坦然之色,意味不明地說道:“如此說來,還真是碰巧而已了?”
我知道女皇懷疑我指使魯思遙告御狀,因為魯思遙告御狀帶來的百姓連名信狀紙澄清了粵州境防兵部總督魯大人的冤屈,然而就是因著這個緣由,更加坐實了前太女四皇女的貪汙受賄。我本不想引起女皇這種不必要的懷疑,可是我知道當日值班的大理寺少卿可是四皇女的人。我沒有別的法子。若是讓魯思遙被四皇女利用,藉口複查,然後動手腳串改的話,我和徐靜都得死,反而還會被蓋上汙衊她得罪名,我還叫誣害手足,罪加一等!而她四皇女就可以藉此翻身,復位,再得女皇厚愛。我絕不能讓這事發生!所以,當我得知趕不回來得時候,我便立刻搦管曹觚,執信一封讓風語閣透過特殊途徑遞給柳書君。這才準確無誤的,不讓任何人知曉內容的確保了柳書君能及時做好我安排的事情。
我見女皇依然半垂眼簾地淡然盯著我,來不及思慮的更加周全,只好嚶著頭皮說道:“其實兒臣現在擔心的並不是兒臣的正君人在何處,兒臣擔憂的是我大月氏國境邊防。”
女皇終於眉心一襟,眼珠微微一轉,眸中閃過一抹警覺狠戾。可她畢竟是當了二十幾年皇帝的人,自然有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定力,緩緩說道:“地上寒涼,吾兒先平甚吧。只是不知,吾兒何出此言?”
我原本想等著把燒製琉璃的事處理完,等如家批次燒製出一些琉璃來之後,再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