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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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沒讀過大學,也很少走進校園,看著「博文約禮」的香港中文大學校訓,男人有些肅然,尋到一處幽靜的小樓,叩響了門。有傭人出來問了情況,李若雨講了來意,傭人把他領到書房,書山紙海中坐著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正在看書,傭人和老者說了下將男人讓了進去。
「你是北京來的?」
老者慢悠悠的問。
「是,我替乾媽來給饒老先生送件東西。」
李若雨拿出裝著化度寺碑宋拓本的盒子送到老者面前,老者開啟盒子,輕輕翻開書冊,逐字細讀。
「寶物,寶物啊!稟仁義之和,感山川之秀。窮理盡性,通幽洞微。歐陽詢的字神氣深隱,這種古意後人是萬萬學不來的。」
老者看了好一陣才放下,「真是難為了若雲,替我找到這間寶貝,只是我這卻留不得,趕明兒送到博物館妥善保管才是。我能時常看到,便心滿意足了。」
李若雨笑了笑,「這樣的東西只有在您這才好,在我著就是糟蹋了。」
老者看了男人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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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若雨,若雨。」
老者忽然大笑了幾聲,「若雲那丫頭倒蠻信我的話,只是收你做義子,可有些南轅北轍。」
老者頓了頓,「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要是我猜的不錯,你這男娃定是風流得很。我曾送給若雲幾個字,今日與你也算有緣,那就再送你幾個。」
饒老先生取出一個方盒,裡面放著一些骨片,「大陸叫這些東西封建迷信,卻又稱我國學大師,大師我是不敢當的,但易理天成,可容不得今人詆譭。來,你擲一擲。」
李若雨不知曉老者弄什麼玄虛,拿起十六片骨片隨手一扔,饒老先生看了看,閉目沉思了一會,站起身在宣紙上寫了幾行字。
「命運一事,本虛無縹緲,信則有,不信則無。我送你的字也只給你日後做個見證,可不是我老頭子去當什麼算命先生。」
男人接過來一看,是用篆體所書,可不認得,剛想問問老者,饒老先生擺了擺手,「日後機緣到了,你自會識得,這字只你看得,不可他人看到,包括若雲,你記下了。」
李若雨無奈收起書卷,問老者還有什麼心願。
饒老先生嘆了口氣,「我平生未見過王羲之的真跡,若有機會看上幾眼,那便死也瞑目了。」
男人不知為何,對這老人敬重的很,「您放心,只要有機會,我說什麼也弄來給您瞧瞧。」
離開了饒先生的住處,李若雨十分好奇那字寫的是什麼,只是記著老人的話,才收起好奇心。回到酒店,剛到大堂,見幾個人擁著位老人走了出來,卻是新世界的主席李朝烈。
李朝烈遠遠看到李若雨,招了招手把男人叫了去。
「你這孩子,到了香港怎不去見我?不懂禮數。」
「我是怕打擾您老人家,才沒去拜訪,給您賠禮了。」
男人笑著說。
「你是我的侄孫輩,什麼打擾不打擾,來,我正要問你些事。」
李朝烈在大堂找了個位置坐下,「聽說你在內地的生意出了點問題?」
「我那都是小事,可不值得您掛念,現在已經沒事了。」
「哼,你以為你省城的那位書記那麼容易就了事?我集團北方大區的經理告訴我,市政府說你競拍換給我的那塊地手續有問題,如果補繳轉讓金,要兩億五左右,我才過問了這事,好歹我在內地也做了這麼多年生意,跟上層有些交情,費了些唇舌,才給你平息了這事,你可怎生謝我?」
李若雨聽完大吃一驚,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這可怎麼說,小子無能,讓您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