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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跟我預料的沒一點差別。”
維克多看著醉死過去的老夥計們,嘆了一口氣,這些傢伙真是不放過每個醉生夢死的機會。
“維克多,畢竟不是誰都能從戰場創傷中逃離出去的。”
簡舟用的是逃離,因為即使是他,在最初的歲月,也是靠著段宏日復一日的陪伴和不求回報的付出才勉強從那種絕望之中逃離出來。
只有生活在和平中的人才會好奇戰爭的樣子,那是一個猙獰可怕的恐怖怪物,彷彿由扭曲的鋼鐵,蒸騰的鮮血,斷肢殘骸還有震耳欲聾的呼嘯聲凝聚起來,帶著毀滅的氣息,一視同仁地吞噬著所有生命。
許多從戰場活下來的人終其一生都被困於那場噩夢之中,不論是勝者還是敗者,午夜夢迴,那個怪物總會在耳邊喘息。
沒有誰能夠永遠沒有軟弱的時候。
維克多從戰場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但是他的老夥計們沒有,他們依賴著在戰場上學會的手段謀生,沉迷於酗酒,喧囂和吵鬧聲中,只有酒精可以讓他們堅強起來,不必擔憂突然在夢中變成戰場上被炮火淹沒的絕望之人。
“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的。”
維克多嘆氣,雖然他的老朋友們醉醺醺的像一群打鼾狗熊,有時候會耽誤他的事情,但畢竟是他的老朋友。
他本來想讓擅長電腦的老朋友幫他看看能不能修復那個壞掉的手機,他想確認一下霍恩最後一通電話打給了誰。
現在看來,他的老夥計是指不上了。
“我想到了一個人。”
簡舟的眼睛轉了轉,笑著看向維克多。
“你是說那個戴眼鏡的人?”
維克多看著簡舟靈動閃爍的眼睛,彷彿心有靈犀一般說出了那個人。
“他應該能幫上忙。”
維克多點頭,帶著簡舟向關著刀疤臉三人的儲藏室趕去,為了防止意外,維克多還向瑪麗娜女士借了希伯特帶過去。
儲藏室中,刀疤臉三人鬱悶不已,聽著上面傳來的喧囂聲的餘韻,棕色皮夾克憤怒的踢了一腳木桶。
“別費力氣了,我們還不如想想怎麼在靠岸之前逃出去。”
“實驗室那邊根本不會救我們,我們得從長計議。”
突然,外面傳來不加掩飾的腳步聲,刀疤臉三人都閉上了嘴,警惕的看向門口,這個時候會是什麼人過來。
儲藏室的門被開啟了,維克多和希伯特先後走了進來,簡舟被維克多留在了外面,萬一裡面打起來,簡舟也不會被波及。
“你,跟我們過來。”
希伯特面無表情地指著戴眼鏡的人,讓他過來。
戴眼鏡的男人沒有過去,他扭頭看了看刀疤臉,直到刀疤臉點了點頭,他才跟著希伯特出去。
希伯特帶著戴眼鏡的人和維克多還有簡舟進入到另一個房間中。
“你叫什麼名字?”
“弗萊德。”
“有件事情要你做,老實點,做好了可以放你出去,明白嗎?”
“明白。”
維克多把壞掉的手機交給弗萊德,問他能不能修復手機並且追蹤手機最後的一通電話打給了誰。
“這個手機是什麼時候壞的?”
弗萊德接過手機仔細檢視了一番,說他需要一些工具拆開裡面細看。
“你們被抓之前不久。”希伯特回答道,然後打了個電話。
“那應該是打給我們的,瓦蘭德的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是霍恩打過去的,這是霍恩的手機吧。”
弗萊德的話讓希伯特不由得扭頭看向維克多,他覺得這件事情沒什麼可疑的,不過如果維克多堅持,配合一下也沒什麼問題。
“